怎么就不能让吴太夫把平安脉?”长公主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哦,对了,长公主,女婢打听到,这些日子以来,主母都是和星儿一起睡,家主基本是在书房过的……”五娘缓缓地说。
“什么!简直是胡闹!难道这样的事,还要我亲自过问才行?怎么能分房睡?不行,我得想想办法……”长公主若有所思地说。
晚膳。
“阿浅,你回来了。”仲溪午看见华浅好像很累的样子,便关切地问,“你最近都是早出晚归的,到底在忙什么?”
“我……就药铺的事啊。没什么……”华浅心虚地低头吃饭,不敢看仲溪午。
“我看你都是很累的样子……要是太忙太累了,就不要做的。我把你娶进门,可不是让你受苦受累的。”
“我知道……我吃好了,先下去更衣了。”华浅没吃几口,便匆忙离开了。
“她身上的味道不对……我早该发现的。”华浅转身离开的香味,飘进了仲溪午的鼻子,他一脸严肃地对高内侍说,“吩咐下去,明天开始,让陈渊暗中跟着她。看看她这些天,到底在忙些什么。”
“是,家主……”
亦安斋。
“禀家主,主母确实没有去什么铺子,而是去了郊外的一个小村子,一个农户家。”陈渊回禀。
“农户?”仲溪午不解。
“是……他们进去之后,就关起了门,女使们守在门口,家主吩咐过,不能让主母知道属下的暗中跟踪,所以属下难以近身打探。”
“那她走之后呢,就不打听到些什么吗?”
“附近的村民说,那家农户的主人,是一位游历的医者老妇人,最会帮姑娘、娘子们看病……但是,因为老妇人脾气古怪,加上年纪很大,每天接收的病人不超十位……”
“你是说……她……”仲溪午恍然大悟。
“应该是。”陈渊回答。
“知道了,她既不想让我知道,定有她的想法和考量。你安排一下,在那农户的周围安插下我们的人,保护好她的安全。先下去吧。”
“是,家主!”陈渊说完,便退下。
“原来我们都在偷偷地做同一件事,我不敢跟你说,是怕你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