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里有的是矿。”苏之禾一脸认真的说。
“姑娘,你饶了我吧。奴婢真的什么都不能说,更不肯再出卖华姑娘。请姑娘恕罪!”银杏被这一把金子吓到了,赶紧求饶。
“看来不是银子能收买得了的。你倒是衷心。等等,你说再?再出卖华姑娘?是什么意思?”
“奴婢都是听从家主吩咐行事,不敢有半点逾越之举。”
“那这样,你且告诉我,你觉得,现在的华姑娘是喜欢大爷呢,还是家主呢?你放心,我是在帮你的华姑娘呢。”
“奴婢从进入仲宅贴身侍奉华姑娘开始,便发现华姑娘对大爷并不是很上心,怎么看都不像是爱慕大爷很多年的样子。”
“果然有秘密。快把你在仲宅知道的,一一跟我说说。”
银杏把华浅在仲宅的一切都说了出来。
“等等,你说,大爷与华姑娘从不同屋而睡?而且,新婚之夜,两人也没有同房?”苏之禾很是惊讶。
“是。之前为了大爷为了缓和姑娘的关系,特地请了半个月的假,想在家陪姑娘,可是姑娘却日日去给长公主请安,以此来推脱与大爷相处的时间。”
“那家主知道这些事吗?”
“家主只是吩咐奴婢好心照顾好姑娘,姑娘的闺房之事,没有过问,我们也没有主动去说。”
“那行,今天就先说到这,你先下去。哦,对了,你看看有没有什么机会向家主透露一下这些事情,尤其是”闺房之事”,哈,你懂的。”苏之禾奸笑着。
“姑娘,这……”
“放心,这对你的华主子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相信我。你先下去吧。”
“是,奴婢告退。”
苏之禾把这仲氏园的事,已经了如指掌了。看着仲溪午和华浅这对不长嘴巴的怨偶,苏之禾爱管闲事的本性,立马便表现出来:“果然,坠入感情之人都是呆子。看来这事,还得由本姑娘我亲自出马。”
苏之禾打听到华浅回来的时辰,故意找了个由头,把仲溪午约到华浅回浅溪别院必经之路的一个院子里喝茶谈事。因为苏之禾利用苏家的力量帮仲溪午查清了马场刺杀之事是孟家所为,让仲溪午顺利解决的孟家势力,所以仲溪午对苏之禾还是挺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