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些饭后闲聊也这么感兴趣吗?”
“那你说说,是仲夜澜的功夫了得,还是仲溪午的功夫了得?哦,还有,那个护卫,如何?”葛千帆离华浅很近,几乎是贴到耳根边上了。
华浅脸在发烫,她不知道能用什么方法,让葛千帆对自己死心。但她,又不想马上以死反抗,毕竟,像葛千帆这样的人,对于他人之死,是没有如何感觉的。
“不想聊他们?那不如咱俩先实验一番,再聊也不迟。看看是我的功夫好,还是他们的功夫好?”葛千帆说完,顺势想打开华浅的衣服。
“少主!少主,咱们还可谈谈别的事情。”华浅挡住胸前的衣服,着急的说。
“别的事?还有什么比这春宵一刻更值得聊的?”葛千帆没有要停下来的样子。
“少主。有,当然有。比如,仲家香方……”
“香方?”
“对,仲家香方。之前的祭香大典上,你们抢走的香方只是一张白纸,真正的香方还在仲溪午的手里。你不是说仲溪午对我很看重吗?你拿我跟他换香方,他应该会同意吧。”华浅仿佛看到了些许希望。
“少主,属下有要事禀告。”门外传来的葛千帆贴身护卫葛战的声音。
“你先休息一下,我去去就来。”葛千帆倒是个专心搞事业型的人,对于儿女情长,那可是一向没有让他误事。说完起身出去,不带一点耽误。
“少主,属下发现各路都有人员蠢蠢欲动,仲溪午好像没有按约定独自前来,而是召集了各路人马。”
“走,去看看。”葛千帆走之前示意守卫绑着华浅的手,以免发生意外。果然是老狐狸,想得就是周到。
另一边,长公主院。
“今日便是约定之期了,她那边有什么动静了没?”长公主问五娘。
“禀长公主,……”五娘把华浅和家主外出之事如实相告。
“放肆!简直就是胡闹。为了一个女人,这般不顾自身安危,哪有一点家主的样子。”
“长公主请息怒!”
“派人给我守着,一有消息,马上回禀!”
“是!”
话说,仲溪午赶到城效没有见到华浅,他便清楚对方没有那么容易善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