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身上有没有哪里受伤?”仲溪午关切的问。
“我没事。我先帮你上药,好吗?”
“他们有没有对你怎么样?都怪我,去得晚了。”
“没有,我利用手镯,又逃过了一劫。”华浅得意的看着自己的手镯。又是那个护卫送的手镯,仲溪午不免醋意又起。
“你受伤了,我帮你上药吧?药呢?你不是一向随身携带止痛药的吗?”看见仲溪午没有说话,华浅追问。
“带了。给。”仲溪午把藏在腰上的香囊递给华浅,一脸期待的看着华浅的反应——那个华浅随身佩戴的香囊,那个装着仲溪午药瓶的香囊!
“这……这怎么会?怎么会在你手里?我不是已经扔掉了吗?”
“你贴身佩戴的东西,我怎么可能会让它落入他人之手。”
“我先帮你上药。”
“用这个。”仲溪午并没有把香囊给华浅,而是另外拿出一瓶金花散。
“好。那你把衣服脱一下。”
“你帮我脱,我手麻,动不了。”仲溪午一脸坏笑。
“这仲家的家主闹起脾气来,倒跟个小孩似的。”
华浅说完,伸手把仲溪午的外衣脱下,手臂被划开了挺大的口子,长时间没处理,有点溃烂了。华浅心疼的小心翼翼的上药,仲溪午的手抓着华浅的手臂,仿佛在强忍着痛。
“家主还是没吃过苦,受过伤,这就忍不住了?”
“我这是为谁受的伤?”
华浅脸一红,不敢再取笑。
不一会,药上好了。
“这个还给你,以后不许再扔了。”仲溪午把香囊递给华浅。
华浅刚想伸手去接,仲溪午又把香囊收回来:“你什么时候开始贴身佩戴它的?”
“不记得了,太久了。”
“是吗?那需要我帮你回忆回忆吗?”仲溪午一脸坏笑,低头对着华浅说。
“家主!我想起来了。就……就上次给你上完药之后……”
“那确实很久了。为什么要戴着它?”
“是你说的,商场如战场,预防意外,带着总是好的。”
“那么久以前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