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既然你觉得我的情意不值当,那我也把你的情意当草贱!这样深情的戏码,咱们得给这仲家家主表演完才好。对吧,少主。”孟依斐在一旁添油加醋。
“嗯,孟姑娘说的是,我可是最爱看戏了。尤其是堂堂仲家家主表演的戏,这可是千年难得一遇哈!”
“你不是肯为了她不惜与整个仲家为敌吗?我就想看看你能为她做到什么程度。给你个机会表表诚意。要不然,这华姑娘的脸可就跟着起花了!”孟依斐说完,拿出小刀,对着华浅的脸说着。
“家主,你不要听她的。孟依斐与我本来就有怨,你现在即使都听她的,她也不会放过我的。”华浅对着仲溪午喊。
“闭嘴,这轮得到你说话吗?”孟依斐说完,小刀差点划破华浅的脸。
“孟姑娘,有什么事冲我来,不要吓到她。你若伤她分毫,我定动用整个仲家力量,让你死无葬身之地!”仲溪午艰难的站起来,一脸严肃的对着孟依斐。
“吓唬谁呢?表诚意就要有表诚意的态度!”葛千帆一把拉着华浅把她反扣在自己的怀里,伸出一只手,双指向下抠,一脸轻蔑的样子,示意仲溪午跪下。
“仲溪午,你不要这样!我会看不起你的。仲溪午!你听见没?”华浅挣扎着大声喊。
“你越这样心疼的喊,一会他受的伤就更重。”葛千帆在华浅的耳边小声的说着,一边望着仲溪午,满脸挑挑衅。
仲溪午看着华浅被别的男人搂在怀里,满眼的怒气,却也无法反抗,只能压着怒火,微笑着、温柔地对华浅说:“阿浅,记得我跟你说过什么吗?一切有我,一切都交给我。听话,把眼闭上,转过身去。”
“打!”葛千帆看不惯仲溪午对华浅这样含情脉脉的样子。
只见一个大汉拿着木棍往仲溪午的双腿狠狠打下去,仲溪午再一次倒地。
华浅痛苦的哭起来,想努力挣脱葛千帆的手,却怎么也挣不开:“少主,我求求你,不要这样。有话好好说。葛家现在的局面不是仲溪午造成的,你不该把所有的怒气都撒在他的身上!他只是继承衣钵,研制香药,救世济人,他有什么错!我求求你,放了他!”
“一开始我觉得就是仲家人的错,老子的过错儿子受,天经地义。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