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枚白泽玉佩怎么在你这里?我以为已经毁在了沈家那场大火。”
萧清泽把玉佩放在谢星澜手中道:“是喜儿拿出来了的,她交给了欢儿,后来欢儿交给了我。”
提起喜儿,谢星澜又想起了许凌月。
“别沮丧了,她们和宁晏的仇,我一定会报。”
说罢又看着另外一块玉佩,这是当初谢星阑做生意赚了钱,作为礼物送给萧清泽,没想到萧清泽一直留着。
“天色不早了,我们的合卺酒还没喝。”说罢萧清泽端来酒杯,和谢星澜一起饮下。
这场迟了许久的洞房花烛夜,今天终于补上。
“星澜,天色不早,我们该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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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萧清泽的亲近,谢星澜不知道是紧张还是什么原因,下意识的想躲避。但是察觉到自己的行为,便不在动作。
她不该继续和萧清泽走太近,他们的认知、观念、想法都不一样。
但是现在已经走到这一步,谢星澜想,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千万不要怀上萧清泽的孩子,免得将来为许凌月她们报仇之后,要带着莺时离开,还带着一个孩子。
桌上点着红色的喜烛,房间的光线不算明亮,但也不黑。
谢莺时瞧了一眼睡在身旁,手还揽在自己腰上的萧清泽,他紧闭着眼睛,丝毫没有察觉睡在身边的人心思已经不再和之前一样。
直到要嫁给萧清泽的时候,谢星澜就开始准备了。当初许凌月让她看到书,其中就有壁子药的配方。
悄悄吃了一颗,谢星澜这才放心,长长舒了口气闭眼睡下。
直到天色大亮,宫人进来给萧清泽和谢星澜梳洗一番,二人穿戴整齐,前去向帝后请安。
这是谢星澜第一次见到大泱的皇帝和皇后,以及一众嫔妃,皇子公主。
谢星澜跟随着萧清泽身侧,和他一起行礼。
“儿臣携新妇拜见父皇,母后。祝父皇母后万福金安。”
皇帝见此,开口平身,又让人赐座。
在场的人都是见过“谢星澜”画像的,在公主府的时候,萧知蕴也让谢星澜认了宫里的人,此刻皇帝命人逐一介绍身份,谢星澜便是加深一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