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热烈的,一个是圣洁的,一个是日思夜想的,一个是常伴左右的,一个是色彩中精妙绝伦的艺术品,一个是在生活中逐渐没有了色彩的酱醋油茶。
当然自己也把这个告诉过红艳,她就一句话。
“就特么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好像也对。
不过对于那个叫杜鸿的男人来说,是另一种解释,不过到他那里变成了三个女人。
一个这辈子最想娶而没有娶到的女人,这叫遗憾。
一个这辈子最想和她上床但没有上的女人,这叫妄想。
一个这辈子最不想和她过一辈子却过了一辈子的女人,这特么就是生活啊。
越长大我也觉得不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平凡的人平凡的生活,我们又能遇见多少确切的对确切的错。
也许在该明确对错的年纪我们坚持了,在模糊了对错的年纪我们留着那一丝善良的底线就好。
杨四海说我有善良,但是不多。
对了,忘记说了,杜鸿是自己上班过后认识的又一个大哥,不是那种大哥,是真心大哥。
因为我的关系,和杨四海也熟,他很是欣赏杨四海的诗,曾经说要自费帮他出诗集。
又扯远了,我要开车。
那次从家回来过后,我和红艳见面不像以前那么频繁了。
时间久了红艳也知道为什么了,不过两人都没有挑明。
一个星期一次的见面,也没有其他话说。
有一天,红艳问。
“我们是不是已经分手了”
“嗯”我没有否认。
那天我背了一首元曲。
相见时,止望和他同偕老。
心肠变也,更无些儿好。
他藏着笑里刀,误了我漆共胶。
他如今漾了酸枣,却去寻甜桃。
我们的爱情起于唐诗终于元曲。
大学毕业过后,关于红艳的事情就是镇上的传言,我不太信,杨四海的话,我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