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四海也不示弱。
“没事我去”戴眼镜的女生很明显有些不知所措,说话都不敢看两人眼睛。
她准备出去,结果被杨四海拉了回来,就这样三人僵持,最后还是年纪大的女生去收拾。
我也看不惯老员工欺负新员工,不过我不会为了新员工去得罪老员工。
终于等到杨四海下班,一起去找红艳,此时的他正和一个穿红色t恤的男子聊得火热。
“你还有钱用吗?”杨四海问。
“有,够坚持到下个星期去咖啡馆兼职”。
“不打算正式找个班上嘛?”
“算了”我暂时不想找其他班上。
到了煤矿村,夜宵摊已经摆的差不多了,做生意的人又开始一天的劳累,等待着那些白天已经劳累的人。
三人找了一个法国梧桐树下的位置,一坐下,红艳就把薄外套脱了,她的身材算不上好,不过该有的地方都有,中规中矩,可能有技术方面的加持才让我如此坦然接受。
“要不要叫老杜”杨四海问我。
我看了一下旁边的红艳。
“还是算了”
“谁啊,来啊,怕我吃了他啊”红艳用牙齿打开一瓶勇闯的时候说。
我和杨四海看了看。
“嗯”一致的点了点头。
“草,来划拳”
“我有痔疮,我不喝酒”杨四海说。
“他真有痔疮”我解释,红艳看了我们两一眼,眼神怪怪的。
烙锅的好处就是不会冷,即使时间再长,比较适合喝酒。
关于煤矿村,有两句话。
煤矿村是很多刚来贵阳打工人的青春。
另外一句就是。
如果一个人三十岁以后还住在煤矿村,那么他是失败的。
去特么的三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