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过几天是你的生日,龙抬头”杨四海说。
“我又不过生日,管它的”我喝下一次性杯子里的冰啤酒,感觉凉意从口一直到胃里。
“25了要不要过一次”杨四海试探性的问。
“算了”我又一杯冰啤酒下肚。
“我想去东莞,你不是在东莞待过嘛,那边咋样”红艳突然来一句。
我和杨四海都看着她。
“那边不是没有了嘛”我问。
“我去进厂”两人又不约而同的盯着红艳。
“东莞是一个没有上限的城市,你想疯狂,疯狂便没有上限,你想赚钱,赚钱也没有上限,你想坏坏也会没有上限……”我第三杯冰啤酒下肚。
不过对于我来说,东莞什么都不是,是青春里那一抹颜色,带血的红色。
时间会把所有人推向刑台,不过女人要经历两次的刑罚,一次生命的终结,一次容颜的老去。
不过那张记忆中爱笑的容颜,永远停留在那个夏天,那个东莞炎热的夏天。
我毕业过后,去成都待了一年,回到贵阳找工作,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找到,钱已经用的差不多了。
人在那个时候真的很急,没有工作经验,很多公司不要,所以便乱投了一些简历,即使根本不知道那公司是做什么的,甚至有些公司是外地的。
然后就到了东莞,公司在棠下镇普兴湖村,一家不大的电子厂。看它招的人事助理,结果后面知道其实是文员,试用期只有1800的工资。那个时候的自己只想要一份工作,就留了下来。
陈珊是江西的,她是对面手袋厂的文员,认识她是在旱冰场,那个时候去打工的年轻人应该都去过。
那天下班无聊,自己同宿舍工程部的同事,便叫上一起去旱冰场。
那个时候对于陈珊有点印象,因为公司对着门,时不时见过几次,有印象是因为她漂亮。
瘦瘦的个子,恰到好处的身高,矮自己半个头,头发束在后面,走起路来一左一右的摇着。
出了门,你就知道什么是年轻人的天下,晚上出门的基本上都是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有些看上去像初中刚毕业的。
还没到旱冰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