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她睡得很好,没有再像最初两天般陷入梦境,许嘉禾也不着急。她清晰地感受到身体的恢复,逐渐没有了醒来时的僵硬,精神也好了不少。
这天一早,许嘉禾神清气爽地醒来,躺在床上发了会呆,起身从床边柜子里拿出纸笔,就着被子开始“唰唰唰”地写。
宋沂抱着趴在他肩上的小年糕,进门就看到她埋头苦干的样子,惊讶地问她,“怎么这么早就醒了,又没睡好吗?”
许嘉禾听到声音抬起头见是他们,又低下去,“睡得挺好的,你们出去了?”
宋沂笑了笑,把小年糕放到许嘉禾的另一侧。这几天许嘉禾和他们的关系都近了不少,也越来越习惯小年糕自然而然的亲近,也习惯小年糕时不时和她腻在一块。
一碰到床,小年糕很麻溜地爬到许嘉禾身边。
“带年糕去吃早饭了。”他继续道:“今天我有课,要去学校一趟。”
许嘉禾唰唰写的笔一顿,像是随口一问,“你今天不在?”说完帮小年糕理了理早就盖好的被子。
“嗯,祁顾今天学校有事儿,妈和祁叔打电话来说估计会晚点到医院。”
宋沂放好儿子,自己也坐在床边。
宋沂毕业以后就留在江大任教,读书期间近乎满分的成绩,加上几十篇影响分子极高的sci,刚出校门就被破格聘用为江大副教授。
像他这种唯才是举,破格录用的例子在整个江城甚至国内都是凤毛麟角,以至于去年他初入职的时候就被全国多家媒体争相报道。
目前他工作还没满一年,本来课就不少,许嘉禾醒来后他又请了一周假,现在再拖,学校里他的僚机怕是也要撑不住了。
“我现在除了走路慢了点都还好,你们不用一直陪着我。”许嘉禾重新拿起笔,可速度明显慢下来了不少。
她有点神思飘忽,短短几天的相处,她已经习惯宋沂一直在她身边。现在突然听他说今天不在,许嘉禾心里没由来得失落,但脸上没显分毫。
习惯真是害人。
记忆里在海城的她向来独自生活,也不会有这样不舍的情绪。她暗暗唾弃自己,真是变得娇气又矫情。
“为了我们在工作的时候都安心,这个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