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道疤这么简单!”
又把冯子希转了个身,指着她的头发,“这是子希在学校里被几个畜生摁在厕所里剪掉的,是我没用,那几个畜生到现在还好端端地待在学校里,而我们子希却被赶了出来,退了学啊!”
冯母死死盯着许嘉禾,一记眼神像是淬了毒,“而这个野种呢?衣食无忧地上着最好高中,像个公主一样,凭什么!究竟是凭什么我们子希就得要遭受这些委屈!”
小嘉禾无以言语,怔愣得看着眼前的一切,一个母亲抱着自己的女儿在流泪,许建民着急地朝屋内看了两眼却没否认。
“你如果再闹下去,就别怪我报警!”许建民终似忍无可忍,一挥手扯过许嘉禾的衣领,往门口一推,“进去看看你赵阿姨。”
小嘉禾一踉跄,扶着门把手才站稳,没看身后一眼,开门打算进去。
“小野种还想走?”
衣领再次被人扯住,小嘉禾没留神,一屁股摔倒在雪地里。
围观人群里有人看不下去,上前扶起小嘉禾,把她送进了家门,“嘉禾今年高三了,有什么话你们大人好好说,别影响她,让孩子进去。”
门关起来前一刻,她也没听到许建民的回答。
屋内暖气如春,迅速包裹住冰凉的小嘉禾。客厅沙发边上,赵秋黎套了一件简单的白色毛衣,盘腿坐在羊绒地毯上看电视,瞧了眼被人推进来的小嘉禾就挪开了视线。
“我没什么好看的,你要不要出去告诉他,我好得很。只要结婚证上还是我赵秋黎的名字,以前的事我才不在乎。”
小嘉禾没搭理她,背着书包回了卧室。
许嘉禾此刻眼前所看到的一直是一道数学压轴题,可空白的答题区却没有一点痕迹。
这道题她早知道该怎么做,也明白这对于现在的小嘉禾来说根本不在话下。
可她没办法,就算此刻她可以和小嘉禾对话,她也没办法说什么。
是真不知道说什么,这一切就好像是一场笑话。
风雪愈加猛烈,鹅毛漫天,书桌前的小嘉禾慢腾腾地拿起笔,开始解这道思考很久的题目。
她做了半宿的题目,雪也下了大半夜,没人来打扰她。
小嘉禾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