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快乐有很多种,就像每片雪花都不一样。
张初一觉得,既然是重生,那就要跟上一世的自己完全不一样,重生重生,重新生活一遍,什么房子票子儿子,万事随缘。
咳咳!
“我看你俩还是不累,来来来,再练一小时再吃饭。”
贪玩淘气的哥俩被从患者家里回来的段老头抓个正着。
“您倒是吃了个嘴干爪净,想过我们么。”
颜红军望着朝屋里走着的段老头嘟囔了一句。
“你小子说啥?”
“没啥,我说您歇着,我练完了帮您做饭。”
“草,额信你个鬼!”
段老头,回屋把中午的烩菜在锅里熥了熥,一大盆的大米让这俩小瘪犊子全造了。
没办法又焖了锅小米饭,里面放几个干枣,撒了一小把白糖。
正做着饭就听屋外头有人喊道:
“段大夫在家不?”
张初一和颜红军正在端枪,见院门给人推开了。
“红姐,您来了!”
“呦呵,高中生也在啊。”
来的正是榆树屯妇女主任李援红。
“咋啦?李主任!”
段大夫从堂屋里走出来,手里还端着一瓢水。
“您做饭呢,没啥,我婆婆又三天没拉了,这不是让您寻思着开点药。”
段老汉一脸没好气的看了眼李援红,没看这做饭呢,张嘴闭嘴拉不出来。放下水瓢去耳房鼓捣药去了。
“初一,明天咱们屯子里的妇女去太平山采蘑菇,你俩小伙子去不?领你们见识见识。”
“行啊,红姐!我得背个大包,有您领着俺们肯定能满载而归。”
张初一和颜红军趁着聊天的功夫把棍子扔院子角落了,此时不偷懒更待何时。
“呦呵,高中生就是会说话。”
“去啥去,明天下雪,瞎跑啥了!”
段老汉从耳房提溜了个小纸包出来,递给了李援红。
“回去拿水煎服,明天一准拉!”
“好嘞,段大夫说下雪,明天肯定下。
那我就先回去了,抓紧知会她们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