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唾沫,抄着铲子向头顶黄土砸去。黄土很松散,每一铲子下去,就有一大坯土块混着石子落下。
“师父,棺材不会在头顶吧?”我还是有点怀疑道。
师父眯着眼睛又使劲砸了几铲子,停下手来对他道:“这回错不了了,这个狗屁墓咱爷仨来了三次了,洞都挖了仨,不是挖左就是挖右,这次又挖深了,那这棺材肯定就在咱头顶上了!错不了了!”
“师父,您歇着,让我来吧!”四哥往前努力挤了挤。
“不用,这洞不宽敞,我一个人正好,你俩再靠后点,给落土留点地儿。”
我俩都背着个大旅行包,在狭窄的洞里转身都困难,就一个挨一个的艰难往后挪,刚往后挪了三四个身长,就听着头顶的土层里传来咯咯嘣嘣的响声。
“啥动静?”四哥不安的问道。
“嘘,别说话……”我慢慢扭过头把脑袋贴上头顶的土层去听,“咯咯,嘣嘣,吱……”我猛的扭过头:“师父!别挖了,这洞要塌!!!!”
师父终于听见了头顶传来的声音,大叫一声“不好!”撂下铲子就向我俩方向猛爬过来,“轰隆!”头顶的黄土像泄了闸的洪水似的垮塌下来,瞬间就在我们和师父中间堆满了土块。
一阵猛咳,四哥边挥手驱散土雾边朝土堆后大叫:“师父!师父!你没事吧,师父!”狭窄的坑道里只有嗡嗡的回声。四哥和我疯了似的爬过去手脚并用的刨着土堆。
等到我俩不顾疼痛的手指刨出血时,听得土堆后传来微微的声音:“四儿,六儿,你俩有事不?”
“师父!是师父!”四哥大叫道,“师父!我俩没事,你怎么样?!别着急,我俩这就救你出去!”
“咳,咳……你俩没事就好,四儿,你俩甭费劲了,我估么这土堆得有2、3米厚,你俩也没工具,得挖到啥时候,咳咳……嘿嘿,老子这会没说错吧,棺材就在头顶上,可惜挖的太正,这棺材掉下来正好压我身上了……”
“师父!您没事吧!有没有受伤?!”我着急的大叫。
“没事,咳咳,就是暂时动弹不了。你俩别挖了,这土虚,再挖估计还得塌,把你俩也埋了,咱可就真没救了……咳咳,四儿,六儿,听我说……咱爷仨这次来荆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