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反正就是不准,师父就准备走,算卦的也不生气,由的我们走。走了没多远,师父立马拉着我回了头,让他再还一锭银子。说自己才拿走的银子就被算卦的偷了。算卦的不认。师父就与他打赌,让他有本事再拿一次,影宗规矩,拿了东西当场被抓包是技不如人,一定要还回去认栽,别丢了影宗的人,还让我在旁边好好看着。那算卦的就让我们坐在他旁边一个时辰,他肯定有办法拿走。师父年纪大看了一会儿就睡着了,我就一直紧盯着,期间他用了两次,拿了两块银锭。等师父睡醒,问了我一句看到没,我说看到了,他丢下一句看到了就不亏,在算卦的手心写了几个字,拉着我就走了。”
“完了?”
“完了。”
“写了啥字?”
“师父肯定是不想让我知道啊,不然干嘛不喊,他嗓门儿那么大。不想我知道我就没问。”
柳二沉默了一会儿,问道:“算卦的长甚模样?”
“看上去五六十岁,眼窝极深,比你还瘦,左手好像不怎么灵活,其他的不太记得了。”
柳二眼中闪过浓浓的震惊,半晌来了一句:
“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