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亲守护的不是这帝皇家,我谢氏族人也不是为了守护司马家。”言语之中充满了文士的狂放,“肉食者已虑之矣,藿食者尚何预焉?我等即食民脂,自当守护生民。”
谢玄突然很庆幸这一世生在这样的谢家,就像前世世间安危总是那一批可爱的人冲在最前方一般。脱口而出“下民易虐,上天难欺。尔食尔禄,民脂民膏。”
“好一个下民易虐,上天难欺。尔食尔禄,民脂民膏!今日我谢安石便以此对踏三等问心境。”说完谢安石周身青光大放。“我谢安石的侄儿,纵使不能修行的少年郎,也是世间一等一的少年郎。”
谢玄内心有些膘窃前世对子的羞耻感,此时正值自家叔父突破关键,也不敢出言打扰。
谢安起身,一步一步向着凉亭外悬崖边走去,只见每向前走一步,脚下便生出一本由浩然气凝结成形的书籍。
谢玄因不能修炼儒生体系看不懂,内心大受震撼“不愧是东晋逼王,儒生体系逼格好高啊。”
谢安一步十丈,片刻功夫已然走到了会稽书院门口,双手挥舞,碑来!
门口青石在浩然气打磨下,变成一块光滑的石碑。谢安并指为剑,在石碑上以指书”下民易虐,上天难欺。尔食尔禄,民脂民膏!”碑文下方小字“陈郡谢幼度著,其叔问心跋”
指毕,“轰隆”一声,石碑立于门口左侧。“安石今日知命问心,当不折节不凌弱,当慎思笃行,当护我汉民!
此时书院内堂传出一阵笑声“恭喜安石,踏入问心境,你在东山待了五年了,今日东山再起。”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墨香,门口出现一中年,观这男子方脸厚耳,青须笔眉。头戴冠帽,白衫题墨字,字体狂放。
谢安闻到墨香时,便已猜到是自己好友王羲之“原来是逸少兄在此,倒是打扰到兄长嘞。”
王羲之哈哈一笑“安石你呀你,我上任会稽刺史已经一月有余。刚上任因公务缠身,所以没上你的东山居找你把酒言欢。要不是你今天问境,怕是还要等上一月你我兄弟才会见面啊。”
王羲之看见门口石碑碑文,一下就沉迷其中,口中喃喃道“绝世好对啊,绝世好对啊。上天难欺,上天难欺!哎,可惜幼度不能修炼,不然此等才情,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