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之。
“侄儿回家定当知会家母。”
“说来很久未曾为子侄辈奔走这些事了。”
“伯父自是日理万机,心系我汉人江山。此等小事不值当去劳心。
“旁人家孩子自是不值得,可你是谢奕之子,做伯父的肯定自当要尽一份力。”
二人一顿表面情谊,看的旁人在此定然会以为这是亲叔侄二人一起逛窑子呢。
谈天说地间已经一个时辰过去了,谢玄见此起身告辞。
……
“太尉,此子不可留啊。”
谢玄走后,右边壮汉出言说道。
哦?详细说来。”
旁人若是被这般名利权势美人包围,莫说是个少年郎,纵使是朝野里面那些王公大臣也会被拿捏。”
“阿大啊,其实我刚刚已然动过杀心。转念一想,终究只是小儿辈而已。我若动手,必定正面与谢家决裂。其实一个谢家倒是没什么,可倘若这样做了只会让南北士族抱团防范。不是智者所为。”
桓温顿了顿,“此子机敏,也看透了这一点,所以才会几番推辞。谢家这一辈,其他几人都有接触,想来无几人出众。”
“阿大跟着义父这些年,全赖义父栽培。若是义父不方便动手,阿大愿伴做强人寻找机会结果了他。”
“胡闹!且不说会不会成功,就说你是我心腹,为一小儿辈搭上自己也不值当。收起你这种莽夫想法。”桓温此刻威严尽显,像极了睡醒的雄狮。
阿大也被这番收买人心之语说的感动,“是属下思虑不周。”
“出去候着吧,我独自待一待。”
话分两端,谢玄领着琴心王辉走的路上。
“琴心姑娘,谢某近日俗事颇多,不方便带姑娘入府。欲将你安排在客栈盘桓几日,寻得机会再带你进府。”
“全凭公子做主。”琴心好像也很善解人意般,没有要求什么。
谢玄这边安排好琴心,便马不停蹄赶往缉查司。
出示腰牌一路寻到杨安之处。
“杨大人,不知可否借两步说话。”谢玄见面说道。
杨安之示意左右,“幼度,知你想询问什么,此间事恐有其他人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