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变本加厉,伸手挡住阔口,双眸露出惊慌之色,剑眉露出些许挑衅之色,矫情道:“姐姐为何突然对弟弟恶语相加,是弟弟做错什么了吗?”
“许昭年,你”羞怒之下,钟白本想发作,但一想到许昭年更加恶心的样子,笔直的食指默默收回,挤出一个乖巧的笑容,娇声讨饶道:“我错了,我不该狡辩,但是我真的没有不相信你”
细细盯着钟白,肉嘟嘟鼓起的脸颊,樱唇小小透着红色,水润的眸子在眼帘一张一合间尽显柔弱姿态,看的许昭年心痒难耐,一时得意,竟说出心声
“我知道啊,就是想耍个贱,不过能看到我家小白娇声娇气的样子,看来这个贱以后得常犯啊”
“许!昭!年”
眼中凶光熠熠,柔弱卖乖姿态霎时消失,横眉暴躁钟大哥上线,恰似葱白的玉指毫不留情的痛击许昭年腰间的软肉
“啊”“哦”“嘶嘶”“疼疼”“家暴啦,救命啊”
在钟白的熠熠寒光锁定下,许昭年双腿发软无力逃跑,只能依靠凄厉的惨叫声,唤醒在一边看戏的路桥川些许良知,能为他美言几句
“我让你叫”
“啊!!!”
盛怒之下的钟白,听着许昭年越发无礼的惨叫声,重重一击使得许昭年暂时封口,抬眸一望,任逸帆正巧赶来,大喝一声
“任逸帆”
“儿臣在”
任逸帆刚走近就听到来自母亲的呼唤,立时弯腰应下,虽说不了解发生什么事,但多年的肌肉记忆,让他做出最正确的反应
这一敬意满满的举动,使得钟白心情大好,满意的点点头,伸手指着蜷着身子的许昭年,凤眸一狠,厉声道:“给我堵住他的嘴,本宫要好好炮制他”
“嗻”
迷茫的小眼神先是瞥向偷笑的路桥川,又转向痛苦的许昭年,任逸帆几乎没有考虑,嘴角顿时上翘到极致,大声应下
转身看着面色不善的许昭年,任逸帆满脸狞笑,双手摩擦着缓缓靠近,幸灾乐祸的笑声一声高过一声
“嘿嘿嘿,父皇,你不要怪儿臣,儿臣也是很痛心的,痛在你身,爽在我心,哈哈哈”
狂笑间,任逸帆这个逆子便锁住许昭年的双臂,探出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