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此事本就超出他的预计,却又不能任由事态再发展下去。
手起落间,一声清脆的声响,李瑶星捂着脸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柏森,金枝玉叶怎受得了这样的委屈。
“你竟打我?”
“我为何打你,你心里不清楚吗?”形势所迫,柏森边吼边给李瑶星眼色,“瞧你教出的好儿子,平日里你宠着他惯着他也就罢了,可他今日无故出手伤人,若再不严加管教,他日怎还了得,还不给我带着轩儿出去。”
李瑶星虽心中怒意难平,却也清楚此刻不是发火的时候,只得唤了下人将柏云轩带到内室,柏森这才松了口气。
俗话说人生如戏,有演戏的,就有搭戏的,否则就真成了独角戏,大家都是聪明人,谁也不想将此事闹僵,既然对方递了台阶,他身为晚辈自是要接下。
“多谢世伯出手相助,否则今日之事恐难以收场,只是长公主乃千金之躯,怕是为难了您。”
“今日之事实属偶发,老夫教子无方,让贤侄见笑。”
两人一人一句,话虽不多却字字较量,一个咄咄逼人,一个避重就轻,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好一个四两拨千斤。
“世伯言重,虽是令公子出手在先,但程守义伤人也是不容狡辩。只是我湛家自有我湛家的规矩,这人怕是辰熠得带回去管教,还望世伯莫怪。”
“都是自家人,何必说两家话。”
“世伯怕是误会了什么。”
这场意外本该因柏森那句话结束,却不曾想这关键时刻湛辰熠竟会反口,既然该做的戏做足了,也就再没有演下去的必要,反倒是他这一举动,着实让柏森有些拿捏不准。
在此之前,今日之事都与湛辰熠无关,但柏书意的出现,让整件事朝着一个无法预测的方向发展,再见时她已不是襁褓中的婴儿需要保护,她胆大心细沉稳也骄傲倔强,不受威胁,不懂屈服,却又那般认命。
没有拔尖的容貌傲人的身姿,若说特别他身边不乏独特的女人,可就是这样看似平凡的人,安静的躺在他怀里,眉头因疼痛而微微皱起不省人事,一种说不出的情绪,在心中点点发酵着。
“辰杰与你的许诺,不过是场交易与湛家无关,但他应下的事,湛家仍会悉数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