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拂孩子的肩膀,不过月余他竟长高不少,站在湛辰杰身边,仿佛就是个缩小版,简直就是两父子,只是这清冷的性子却是与湛辰杰截然不同,反倒与湛辰熠如出一辙,若说他不是湛家人,只怕无人会信。
“长高了,也结实了。”
“娘的身子可好利索了?”
“放心吧,娘好多了。”柏书意摸摸铭瑜的小脸,“去陪弟弟吧,娘跟你三叔说会儿话。”
见湛铭瑜点头带着湛铭瑄进了内室,这才起身给湛辰杰见了个礼道,“这段时间辛苦三爷,把两个孩子都照顾的这么好。”
“大嫂这是哪里话,自家人何必这般客道,再说铭瑜懂事,瑄儿可爱,同是湛家的子孙,这些本就是我分内之事,可不敢居功。”
“是我唐突了,不该说这么生分的话。”柏书意笑着回应,随即将话题带开道,“前段时间病着,这几日又不得闲,也没顾得上问,怎么许久未见四爷?”
此言一出,众人均是面色凝重,湛辰杰也是没想到,柏书意会忽然问起老四,其实这段时间老四一直被关在祠堂,旁人不知所为何事,他却十分清楚。
“大嫂怎么忽然问起老四?”
“并非突然,府上的大夫说四爷的药该换了,需要配新药,但是他人不在府上,辰熠这几日不方便,这事便搁置了,正巧你今日在,便想着问问你是否知道。”
这几日所有人都对湛辰浩的去向避而不谈,似是有意回避,原本柏书意并未放在心上,但是所有人都对此事支支吾吾,就不得不让人心生疑惑。
“这段时间府中事务繁多,祠堂清净,对他养病也有好处,前阵子便搬过去了,年前便会回来。”湛辰杰没有刻意隐瞒,只是不着痕迹的回了句,“昨日已让阿易过去瞧了,他身子较之前好了不少,药已经换了新的,有劳大嫂记挂。”
祠堂?虽有些惊讶,面上却没表现出分毫,尽管湛辰杰把事情说的轻描淡写,却也能从中听出不妥,毕竟在府里想要找个能静养的地方不难,进祠堂,怕不是静养,是被罚才是。
“今儿怎么这么热闹?”走神之际,柏云舟推着湛辰熠来到前厅,柏书意闻声眉头微蹙赶紧道,“怎么下床了?”
“我没事,不过是在床上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