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自当竭尽全力。”
“多谢先生。”柏书意道过谢,示意柏云舟坐下,这才娓娓道来,“先生近日为我把脉,想必已有察觉。”见柏云舟木然严肃,继续道,“若无意外,我大概活不过二十吧?”
“大夫人…”
柏云舟欲言又止,其实最初他的确以为柏书意是被人下了气血两亏的药,但是随着近日脉象的变化,他开始怀疑,怀疑柏书意可能被人下了毒,但这症状诡异,他翻遍了典籍,仍未缕出头绪,眼看她的身体每况日下,柏云舟也有些按捺不住。
“不知先生可曾听过‘断魂’。”柏书意话音才落,柏云舟便神情紧张道,“这,这怎么可能?这绝不可能,不可能有人炼制的出。”
“‘断魂’虽失传已久,却有与之毒性相当的‘凡香草’。”若只是掳她之人的片面之词,柏书意还愿意抱有希望,可如今连制毒之人都亲口承认,便容不得柏书意不信,“先生医术了得,想要验证并不难。”
面对神色莫名的柏云舟,柏书意心中苦涩,初见她便觉得慕易便是柏云舟,因此时常观察他的举动,来佐证自己的猜测,他们把脉的习惯,思考时的小动作都如出一辙,那日的试探,他虽答的滴水不漏,可她还是认出了。
这些年柏书意无数次幻想过与大哥团聚的画面,但此刻她却突然不想了,那种明明近在咫尺却无法相认的苦楚,原来这般难受。
或许当初是柏云舟不能相认,如今却是柏书意不愿,至少此刻不行。
“夫人可信我?”柏云舟目光坚定的问道。
“自然是信的,但是有些东西是胎里带的…剩下的不必我多言,想必先生也知道。”
当年母亲身怀六甲,却遭人暗算,若非外公出谷全力救治,便没有现在的柏书意,她本就是早产先天不足,降生时又满身紫青带着胎毒,自幼便体弱多病,若非常年悉心照料,根本活不到现在。
那时所有人都觉得她活不成,她却顽强的一点点长大,一次次突破命运的桎梏,原以为她可以长命百岁的…柏云舟越发后悔自己当日的决定。
“大夫人若是相信慕某,就不要想太多。”
“我知先生的好意,此次与先生说这些,也并无它意,只希望先生暂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