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是清楚柏书意中的是后者,所以那晚她故意惩治唐宇航,也是想知道唐宇航是否已有脱身之词,为的就是应付今日这番局面。
“二者最大的区别在于,‘凡香草’可解。”唐宇航不急不缓的继续道,“大嫂出事前有人传话,说府中有人中毒,联想到月前交给云家的东西,我便启程来了林都,路遇湛三哥,才知中毒的是谁。”
“也就是说,你当日已为书意解毒?”想到唐宇航赶到当天喂给柏书意的药,湛辰熠问道。
“‘凡香草’之毒霸道,不可直接服用解药,当日服下的只是可以减缓毒性的凝心丸,解药都是偷偷掺在她平日的膳食中。”唐宇航面不改色的说着假话,继续道,“原本大嫂情况已然稳定,不曾想却无意中牵动她体内原有的胎毒,此毒为何我并不清楚,也不知该如何解。”
胎毒一事唐宇航早已查明,无论如何此事绝不能牵扯到他,故而才想将此事引向胎毒之事,可唐宇航不知道的是,胎毒并不致命且可控。
“此事云家没有刻意留下线索,何况除去我大嫂身上的胎毒,云家下的毒你也解了,若你默不作声,即便是我们派人去查,一时半会儿也查不到你头上。”湛辰杰适时开口道,“想必你自己也很清楚才对,那这请罪便不是为这件事才对。”
唐宇航将目光投向湛辰杰,明明脸上挂着淡淡的笑,说出的话不辨喜怒,眼中却隐隐透着厌恶与不喜,深深刺痛着唐宇航的心,他们相识多年,湛辰杰从未将她视作女子,偏情窦初开之时,唐宇航就意识到自己似乎于湛辰杰有情,每每湛辰杰靠近她都忍不住面红心跳。
钟情之人,却为了另一个女人为难她,哪怕那人是他大嫂,唐宇航也觉心中不快,甚至有种名为嫉妒的情绪在不断滋生。
“的确不止这一件。”她将全部情绪隐藏在心底,将目光投向上首位的湛辰熠,“不久前此事被大嫂无意中得知,却选择将事情压下,原本我还在庆幸,但大火前日她邀我赏景,让我帮她假死脱身,她说只要我办到,下毒之事她就不再追究。”
“她现在人在何处?”终于听到重点的湛辰熠,急急问道。
“不知道。”
此言一出,湛辰熠登时面色一沉,究竟是她不知,还是不愿如实相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