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没有活命的可能。
松青帝看着李耀嗣这副模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顿时涌起一阵杀意,看来这个儿子是留不得了。
“如旧。”松青帝扬声道,“此事交由你全权处理,今日朕要知道结果。”
一直在旁作壁上观的谢如旧,这才上前一步,只说了三个字,“臣,领旨。”
然后就将散落一地的证物与证人都带了出去。
“廉王身为皇子,本应为国之社稷着想,却私养兵马,意图不轨,朕念你年幼,赦其死罪,但活罪难逃,即日起,将廉王圈禁于王府,无朕旨意,不得踏出王府半步。”
“父皇,父皇,儿臣知错,儿臣真的知错了,还请父皇原谅。”
这回李耀嗣是真的吓哭了,鼻涕眼泪糊了一脸,从最初的震惊无措到如今的绝望无助,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眼下局势,跪行着往前,却被殿内的太监拦住。
“看看你这副德行,成何体统。”此时松青帝的嫌弃不加掩饰,“退朝。”
起身拂袖而出,全然没有理会身后歇斯底里哭喊的李耀嗣,却在离开之时,看了眼仍旧跪在那儿的范无疑。
竟此一事,范无疑好似一夕之间老了十岁,踉跄着起身,身子不住摇晃,还是有同僚看不过眼,上前扶了一把这才稳住,失魂落魄的往外走没人比他更清楚,如今的处境,这步险棋终是他走岔了。
直至退朝,百官竟无一人敢上前谏言,从前的廉王一脉,如今已是自身难保。
百官退去,大殿之内,独留李耀嗣与李耀晟和李耀瑢。
“没想到你也有今天。”李耀瑢蹲在李耀嗣身前,伸手拍着他的脸,讽刺的轻笑着,“当初你设计害死大哥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自己今日的下场?”
“你。”李耀嗣猛然抬头,恶狠狠的对上李耀瑢,“这些都是你做的对不对?”
“你可不要含血喷人。”李耀瑢恶劣道,“人在做,天在看,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行了,他的路也就走到这儿了。”李耀晟适时开口,“咱们走吧。”
李耀瑢大笑着跟在李耀晟身后离开大殿。
一时间,李耀嗣犹如丧家之犬,这一仗,他败得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