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何泰安没听明白。
这几年,陆英英不工作也很少社交,怎么突然和海关分署扯上了关系?
“陆英英,是我们南郡分署的副处长的同学。今天不知道刮了什么风,领导突然给我打电话,还提起陆英英,说马上国庆要搞校庆,校庆合影里一定要有她。”
何泰安听得目瞪口呆,啊了一声,竟不知道要说什么。
“怎么啦,怎么不说话?咱家能跟分署领导扯近关系是件大好事啊,你不高兴啊?”
“啊不是不是,大哥。”何泰安连忙说,“英英最近生病了,一直在住院,可能参加不了校庆了。”
“住院?什么病,很严重吗?”
“不严重不严重,就是,脑子可能不太好了。”
“脑子不太好?什么意思?她究竟怎么啦?”
“嗯……”何泰安清清嗓子,说,“精神有点问题。”
何延宾见父亲满脸惊愕地回来,不禁问道:“爸,怎么了?”
何泰安一挥手:“今天就到这里,散会吧。”
众人收拾起文件,鱼贯离开。
“可能有点麻烦了。”
何泰安神色凝重地讲了一下情况,何延宾半天合不上嘴。
“爸,真的假的?您说海关分署的领导,都关心上陆英英了?”
“你大伯讲的,怎么可能是假的。”何泰安烦躁地说,“这下难搞了。她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我来问一下。”
何延宾开始打电话。
“喂,刘医生,陆英英现在什么情况了?”
“啊,何总,您好!”电话那边是讨好的声音,“她现在已经是个疯子了,我用了足量的药!”
何泰安砰得摔掉茶杯:“搞的什么东西!”
何延宾捂住话筒:“爸,医生可是按照我们的吩咐来做的。”
“你妈也是个疯子,非要把一姑娘赶尽杀绝。实在用不上人家,离婚就是了!”何泰安气得胸口起伏。
何延宾沉默了一下,说:“爸,倒是说说,陆英英是怎么能让分署领导特意打电话过问的?她进医院,没有外人知道啊,她也没有手机,怎么联系外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