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点的闹铃将陆英英震醒。
她麻溜地从上铺爬下来,洗漱后,急匆匆地出门打车。
清晨的路面十分清闲。网约车只用了半小时,便到达珙月半山别墅区的前门,停在门口侧边上。
十分钟后,司机忍不住说:“女士,不能等太久哦,你这耽误我做生意啊。”
“我给你加100块,够了吧?不会太久的。”陆英英目不转睛地瞪着大门。
“那,也行。”司机不说话了。
7点20左右,何家的一辆小轿车开出来了。
“就是它了,麻烦跟上。”陆英英赶忙叫司机开车。
幼儿园8点入院,这个点出来的,肯定就是送女儿予星的车了。她实在太思念孩子了,哪怕远远看一眼女儿上学也好。
予星上的是国际幼儿园凯伦乐。
家里的阿姨将她送到门口,她背着小书包,很乖地跟阿姨挥挥手,走进了校门。
“予星……”
陆英英拼命捂住嘴,眼泪喷涌,恨不得飞过去紧紧抱住自己的女儿。
她在幼儿园栅栏外久久地坐在,看一眼操场,又看一眼教学楼,听着偶尔传出的孩子们奶声奶气的声音,想象予星在里面快乐玩耍的情景。
一个小时后,她终于平复好情绪,叫了一辆车,赶去西海最好的律师事务所。
接待她的是一位30多岁的男律师,姓乔,戴着一副眼镜,目光炯炯有神。
在接待室里,乔律师听完陆英英介绍的情况和诉求后,马上在电脑上查询起来。
过了一会儿,乔律师抬头,严肃地说:“陆女士,离婚是您收益最低的选择,您将几乎分不到任何财产,也要不到孩子的抚养权。”
“什么?”陆英英惊讶极了,“分不到任何财产?我老公的婚后财产,我分不到吗?”
“你老公,何延宾,名下没有任何企业登记,并不是像你所说的,他担任多家公司股东和理事。”
陆英英张大嘴,半晌合不上。
怎么可能?何延宾还在上大学的时候,名下就有好几家公司,这几年还在不停地增加,怎么可能一家都没有?
“是这样的陆女士。”乔律师见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