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蓝的天花板上吊着一盏玉兰花状的吊灯,技师修长的手指不时从她眼前划过。
脸部被抹上泡沫,肌肤与肌肤相触的轻柔触感,让她暂时忘记了烦忧。
所有流程结束时,已经是傍晚6点。
她坐起来,穿好衣服,只觉浑身经脉打通,从头到脚酣淋畅快,心中也不似之前那么烦懑。
“哇,你脸色好了很多!”
谢欣欣望着她惊叹,自己的脸蛋也是红扑扑的。
郑黎跟司机在别的房间做了足浴和敲背。
司机长年开车,背部僵硬,一套下来,像淤泥得到了疏通一般,无比松活。
而郑黎是老江湖了。家里做生意,从小跟着父母出入这种地方,啥都享受完了。
“现在去吃个晚饭,差不多就到时间了。”
郑黎又带着大家在spa店旁找了家店吃了一顿简餐。
吃完,他们往前走几百米,在一排装修别致的双层小楼的二楼,找到心理工作室。
门虚掩着。
郑黎轻叩房门,一个女声在里面响起:“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