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忘了当初她们家相亲的时候,看重的就是秦淮茹看着就身子骨硬,结实好生养能干活,遇到啥病痛撑撑就能过去不用花钱。
眼看大家都是怀疑的神色,贾东旭赶紧站出来说:“大家别乱想,事实并非淮茹说的那样,其实是家里最近事太多了,师傅入狱我被轧钢厂开除,每天都出去东奔西跑找点零活干,又累又不赚钱,我心里也苦啊!我不在家里淮茹又病了,我妈上要照顾淮茹,下要管棒梗小当两兄妹,实在忙不过来,所有有时候照顾淮茹疏忽点是难免的事,绝对不是淮茹说的想害死她!”
说完他又看向秦淮茹一脸的深情说:“淮茹,你忘了我们当初的情谊了吗?”
“我们当初结婚时候说过,要一起养育子女共度余生,要一起到老啊!”
“淮茹你都忘了吗?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毁掉我家!”
他面对秦淮茹说着,仿佛十分的难以相信,表情从深情到绝望。
“啧啧。”外围刘光天看着这精彩的一幕,感叹真是个演技派。
要不是他耳朵灵敏路过贾家时听到些声音,说不定就相信了。
于是众人又看向秦淮茹,看她怎么应对。
这种辩论不涉及法律判决,没有公安在旁边裁判,但已经牵扯到秦淮茹的身家性命了。
她背刺贾家无路可退,若不能在此时获取邻居们的信任和帮助,一旦人群散去绝对会被反杀,会遭到贾家的疯狂报复。
正所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她们之前就想让秦淮茹死,现在秦淮茹都咬到头上来了,怎么可能还让她活蹦乱跳去妇联告状?
以秦淮茹现在的身体情况,她必须获取邻居们的同情和支持,才有可能活着找到妇联,或者公安和街道处。
这种对抗不见血,不如修炼厮杀的锋利勇猛,却一样凶险,谁说淳朴的普通人们就只有朴素的日常生活,还有不知道哪家后院掩埋的累累白骨,有桥洞下冻死的无辜冤魂。
“不,我没忘!”
秦淮茹说话了。
她看向贾东旭,泪水从眼眶蜿蜒而下,看着十分可怜。
“东旭,我每天都记得我们的情分,我知道家里有多么不容易,我知道我这个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