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为了空道人,因为在这里待了许久,也不知道自己是何年岁,今夕何年。终日里,他在这忘生湖畔来回走走,痴迷于炼丹之术,闲暇之余还会酿点酒喝。
“这女娃娃是如何进得这里头的?”了空本是瞧见那河畔有个特别的,近来一瞧,便看见是个女娃娃,那娃娃穿的华贵,长得也甚美。了空自是高兴的,他多年未见得过人影,好不容易见到个,还不得好生劣玩一番。
“我瞧你骨骼清奇,是个炼丹的好材料,我也不须要你那性命,你将那一魄给了我便好如何?你不答我便是应了哦!”了空将那女人打量了个遍,见她是个好的,便问她要那一魄,可那女人还在昏迷又哪里会去答他。
了空管不得许多,将那女人的一魄取了来,装进了腰间的布袋里头。只见得那女人模样逐步变了丑些,了空又变出来个玉瓶,将那玉瓶里的玉露淋向那女人的头面上,那女人才睁眼醒来。
“老头你是谁?我在哪里?”那女人瞧着了空浑身干扁无肉,额头又高秃,满脸布满皱纹,心里惊了一阵,见他离她太近,支身跳了起来,将了空推去甚远。
“此乃忘生,吾乃你的救命恩人。”了空好生站立,抚着他那花白的胡子,一派的仙风道骨。
“你那么丑怎会是我的恩人,我的恩人定是如玉绝色的,我便以身相许了他去,若是你?你不会是想着我的身子吧。”这孤男寡女的,她可不想如此委屈了自己,要失身也要找个瞧着看得上去的。她越想着越是那么一回事,越发的拢紧了自己的衣襟。
“我丑?你也不撒尿瞧瞧你自己,谁更丑些,哪里来的不知轻重的死丫头。”了空来了脾气,方才端着的架子也放了下来,只是指着这女人上下的去骂。
“我是个女的如何撒得,不然老头你倒是撒泡给我照照?”见了空越是咆哮,那女人越是的委屈。
“我…”了空多年未曾动气,这日得了便是要气死那种,他如何受得?她扯着那女人到湖边上,任她好生的照照。
“果真是我配不上了。”那女人看了一眼湖里的自己便不愿意多瞧,又开始自卑起来。
“我从哪里来?又要往哪里去?我又叫什么名字,为何我浑然不记得?”那女人喃喃自语,摇头晃脑的终不得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