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孩儿所犯何事呀?儿子不知呀!”公孙霸不解,他只是昨夜未在新房过夜,怎么又触犯天颜了?
“你难道不知道你那方过门的妻子,昨夜已经丧命?”公孙枫叶拍了一下,跟前的案桌茶水洒了一地,公孙家的管家连忙唤来丫鬟收拾。
“她?她怎么会?父亲该不会以为那女人是孩儿杀的吧?”公孙霸虽然不喜欢那女人,但也不至于会要了她的命呀。
“一开始,你便是各种不愿意不是你还是谁?,再者那丫头就是死在你的流星锤下,你又如何抵赖?”公孙枫叶仅凭这几点便判了公孙霸的死罪。
“我昨夜睡在书房,不曾动过那女人分毫,父亲怎就不信我?”公孙霸着实委屈,奈何百口莫辩。
“还在狡辩!来人将这逆子拖出去,鞭二百!”公孙枫叶猛的咳嗽起来,他着实被这儿子气得差点背过气。
“慢,慢,慢,江城主何不听我说上两句?”桑生君仍是抱他那本书走来,后头跟着的是满月和灵双。
“这位是凌山的仙友?”公孙枫叶连忙站了起,笑眼相问。
“正是!”桑生君给予一礼,笑答他。
“快来上座。”公孙枫叶连忙招呼几人坐下,又叫来丫头上了茶。
“仙友对家下之事有何见解?”公孙枫叶瞥了一眼公孙霸,再看向桑生君。
“我这探妖铃一响,周围定是有妖兽。”桑生君说罢从怀里拿出个铁铃铛来,那铃铛发着红光,叮叮作响。
“如此,还请仙友将这妖兽捉出,还江城百姓一个交待,这公孙霸嘛,也不无干净,待事实水落石出,再论罚!”公孙枫叶瞧了一眼外头的天空不知所思,叫公孙若离安排招待这些客人,他便又急急走了。
——
“阿策!”满月本是在房无聊的画圈,谁知苏策抱了一坛子酒来了,她兴奋的站起来。
“你们之事如何了?”苏策将一坛子酒放下,问道那正在窗边发呆的桑生君。
“奇怪得很,我的探妖铃不响了,我们看遍了整个江家,都不得所踪!”桑生君若有所思,却不得所解。
“这妖兽定是个不简单的,慢慢来吧。”苏策将酒倒入杯中,招手唤桑生君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