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打滚,嘴里发出让人揪心的哀嚎。商雀连忙从袖中掏出个玉瓶来,将里面的丹药倒了出来,喂给她吃,她才安生的不再挣扎。
“谢谢殿下,谢谢殿下!”那小龟见母亲安睡,又跪了下来道谢。
“这都是应当的。”商雀将小龟扶了起来,与他会心一笑,可这一笑哪里掩得住他心中的苦。
“他们这是怎么了?”满月依旧扶着商雀前行,她这才明白,商雀整日的待在丹房里耗费灵气,就是为了炼就这些解救他们的丹药。
“我水族千年来不曾有过活水,这些灵力低微的不得活水,就如同地上之人没有空气,只得撑不下去,死的死病的病。”商雀哎息一声,也许在不久的将来,他们水族人的命运将会是灭亡。
“那可有解救之法?”满月也为他们的命运忧伤起来,她认为商雀那么厉害是会有办法的。
“没有,”商雀定定的瞧了满月一会,摇头答道。
“你将这丹药发给这些人吧,”商雀找个位置坐了下来,将玉瓶递给了满月。
“好,”满月接过玉瓶,深深的看了商雀,从前看到的都是他的坏,现在才真正的瞧见他的不易,他应是为了这些事终日里是睡不好的吧。
“哥哥,这便是你带回来的那个人族?”浣芜一进来便瞧见了一个特别的,她到商雀这边,好奇的去问她,只是不知道这女人为何看得那样的眼熟,却不记得在哪里见过。
“嗯,”商雀答了一句,便也同浣芜一起看向那正在忙碌的满月。
“你居然肯为了她受天雷之刑,真真看不出她有何特别之处!”浣芜摸着下巴,上下打量正在走来的满月,满月点头向她微笑,浣芜只觉得她有点傻气再无其他。
“你为我受了天雷之刑?”满月想着连日来这商雀柔柔弱弱的,她还思索着他这是怎么了,原来是受了刑罚呀,她不可置信的看向商雀。
“浣芜休要胡说,我受那天雷之刑,自有我的道理,与她并无关系。”商雀冷冷的瞧着满月,直直瞧得满月周身一阵寒意。
“行行,我不说这些个东西了,那西海有颗碧水珠,若我们得了他,我们东海可以暂时解决这燃眉之急。”浣芜盯着商雀瞧看他是个什么样的反应,这每日大大小小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