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满月坐在玉容洞口的石头上,不知为何迷迷糊糊的便睡了过去,再次醒来便在一炼丹房内,她手脚都被绑了起来,她坐在地上,只见得丹房内只有一女人正在炼丹,待一丹药炼好飞出丹炉,她方行到了满月的跟前。
“我就说你为何如此眼熟,原来你便是南楚的姬无样啊?”这女人便是满月在行宫见到的浣芜公主,她上下打量着满月,看得满月背后直发冷,满月这才得以好生的瞧这浣芜,她不就是太极殿内灵双盗来的那幅画上的女人嘛。
“你为何这般瞧着我?”浣芜见这满月盯着她瞧,便问她。
“姑娘生得好看,不就是给别人瞧的嘛?”满月说得理所当然。
“少给我说这些有的没的,你就算今日把我夸到了天上去,我也是要剖开你的肚子,将我的炎水玉给拿出来。”说罢浣芜的手里不知何时变出把刀来,她挥着那刀试几下就要下手,可觉得这个姿势不好又要换别的姿势。
“姑娘怕是认错人了,我不是姬无样,我是满月啊。”见那浣芜的刀似要落到她的肚子上,她连忙大喊。
“哦?我也怕我认错来着,我特意叫人去寻了那个帝姬的画像来,你瞧,其他的地方相似也就算了,这眉心的痣也是认错不成?”浣芜为了这女人能够死得安心,细细的给满月讲着手中的那幅画。
“姑娘这物有相似人有相同,你不能就这样武断呀!”满月还在挣扎,更不想好不容易捡来小命交待在这里。
“那便算我宁愿错杀一万,我不放过一个吧。”商雀哥哥为了族人的事实在太辛苦,对待别人也实在太善良,那么这个坏人就让她来做便好。
“你在做些什么?”在浣芜挥刀刺向满月的肚子之际,商雀恰好的出现了,他握住了浣芜拿刀的手。
“不是你告诉我炎水玉被姬无样吃了吗?我这就剖开她的肚子取出来。”浣芜看了看商雀,又指着满月。
“我早就用灵力探查过了,她体内没有炎水玉,那日或许她吃的就不是炎水玉。”商雀说完放开了浣芜夺了她的刀,她瞧了商雀一眼,很是不信他说的话。
“我只是不想你那么辛苦,我不想我的族人死的死,病的病。”浣芜抹着泪,跑了出去。
“我真的可以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