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迎春了没有?”无样见那楼主迎面走来,心急之际将她扯了过来,手掐住了楼主的脖子问道,
“谁是迎春?”楼主咽了咽口水一脸茫然的看着无样。
“就是昨天跟在我身后的丫鬟!”无样又回。
“我这花楼每天来来去去的那么多人,我哪里知道这丫鬟在哪里?”这楼主是个胆识过人的,就算现在受制于人脸上也无半分惧色。
“王爷!王爷!”那迎春从楼上的雅间里衣衫不整的哭着冲出来,后头还跟着沈歌服。
“你对她做了什么?”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明眼人都知道这二人发生了什么,无样扯出走过来俏仙罗腰间的佩剑,抵在了沈歌服的脖子上,质问那沈歌服。
“这王爷息怒啊?我也不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一觉醒来迎春姑娘便睡在了我的旁边!”那沈歌服倒是一脸的无辜,真真不知道他怎么就与那迎春躺在了一起。
“王爷你要为奴婢做主啊!”迎春听得沈歌服的话便哭得更加的伤心了,她力主无样给她讨回公道。
“是我!是我看我兄长瞧这丫头的眼神不一般,昨天晚上他们喝多了便成全了他们一番。”那沈长清嬉笑着本是在一旁看好戏的,但这等事也实在与她脱不了干系,便走了出来。
“你怎可将一个女儿家的清白视做儿戏?”无样皱了皱眉,这女人该死,相国府的人都该死。
“哦?我的王爷大人忘了您从前的作为了吗?你比起我来有过之而无不及呢。”那沈长清朱唇轻点,丝毫没有将这等子事放到眼里。
“我如何自然有我的道理,但是我的人不会叫人欺负了去。”那无样剑锋一转指向了沈长清。
“你敢杀我吗?你杀得了我吗?一个没有任何实权的王爷,你就不怕我爹对付南楚旧臣?”那沈长清未把姬无样放在眼里,也未把沈歌服放在眼里,如此将那沈歌服一军,便是警告她是个不好惹的。
“王爷,我们走吧!”迎春见二人剑拔弩张得,便擦干了泪上来拉着无样要走。
“好的很!”无样只能愤恨的盯着沈长清瞧,她现在是惹不起她,但总有一天自会叫她死无葬身之地。
无样在迎春的拉扯中离开了花楼,这等事自然很快的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