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天可以不要,这酒倒是一天不可不吃。”那沈歌服说着便挨着无样坐了下了,他来这里前像是已经喝了不少。
“好一个一天不可不喝,那沈大人,咱们就痛饮了这壶酒如何?”无样将案桌上的酒壶提了起来,在沈歌服面前晃了晃。
“来来来,”沈歌服放下手中已经空了的酒壶,又夺过无样手中的酒壶自个倒了酒。
“沈歌服,你好些大胆竟然敢助白笙逃走?”沈长清怒气冲冲破门而入,她身旁站着的便是白笙。
“妹妹你这说的哪里话”沈歌服摇摇晃晃的站起来,那沈长清方才面向沈歌服,她手上的鞭子便抽到了他的身上。
“你这野种,我一再的忍让你,你以为的是谁?你也配称我为妹妹?”自那沈卿来得势这沈长清便愈加的嚣张,她不屑于这前朝惠妃所生之子,更加气愤的鞭打沈歌服。
那沈歌服也随便沈长清骂他,鞭打他,一声不吭的挨着这一切,无样才知道这沈歌服在这沈家过得有多困难。
“够了,本王命令你停手!”无样再也看不下去这沈长清的作态,便出声呵斥道,无忧也适时的擒住了那沈长清向下挥的鞭子。
“有帮手了是吧?好我有的是时间收拾你!”沈长清丢下了鞭子,便拉着白笙离去。
“你还好吗?”见那沈长清离去,无样问向仍在傻傻站着的沈歌服。
“无事。”沈歌服轻笑一声,摇了摇头。
“我们送你回去吧?”无样有关心的问他。
“谢王爷,真不必了。”沈歌服向无样道了谢,便转身离了雅间,瞧着沈歌服失落狼狈的身影,无样一阵心疼,她是心疼如今的沈歌服,也是心疼还在沈府的迎春。
——沈歌服
我是沈歌服,我的人生就是个笑话,约摸在我七八岁的时候,我亲眼看见母亲勾引皇帝,那时的我还小不知道这个行为是什么,只是笑嘻嘻的看着母亲进入皇帝的寝宫,后来又出了来。
自那以后,我身边的嬷嬷让我不得再叫那女人为母亲,也许是那时的我不知亲情为何物,对母亲的离去并没有大过伤心,只要有吃的有玩的便也不去找母亲。可再大点后,我开始注意到了别人的眼神,我开始自卑。
后来我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