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躁动,不一会儿,就有各种活生生的断肢和器官带着血水,一齐向龟壳上飞来。
秦予安抽出衔花,飞在龟壳的各个角落,抵挡起各种飞来的魔物。
随着各种断肢和器官的扭曲飞舞,整个湖面也喧嚣了起来,血水汹涌澎拜,卷起了一个又一个半人高的血浪花,龟壳也随之跌宕起伏,一时之间,浓烟四起,群魔乱舞。
孟吟眼见龟壳底下的洞越来越大,顾不得其它,寻找起更多的衣物,去堵那个大洞。
两人都神经紧张,汗水混着血水打湿了衣服,贴在身上,发出一股难闻的臭味。
过了不知道多久,只听到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湖面瞬间恢复平静,飞舞的断肢器官突然销声匿迹,连湖底传来的阵阵尖叫也在顷刻间戛然而止。
秦予安一下子瘫坐在龟壳上,大口地喘着气。
孟吟哆哆嗦嗦地扣在龟壳外沿,安慰道:别怕,我去看看情况。
接着,她小心翼翼地再一次伸出了头,往湖底望去,奇怪的是,这次她什么也没看到,没有密密麻麻的人,没有断肢,甚至连血水的颜色也看不清楚。
视线所及之处,只有一片纯粹的黑,这种黑不同于寻常所见的黑,而是黑得更彻底,黑得发亮,像黑曜石,像精炼的砚台,像…一只巨大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