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多有得罪,还请二位见谅。上楼后,那位公子给二人敬了杯茶。
无妨无妨!我们也没伤着什么…秦予安接过茶,摆摆手道。
在下鹤迟,是这家衣坊的东家,这位是我的随从无鸣。鹤迟示意站在身后的黑衣男子,又道:看二位的样子,不像是本地人?敢问二位从何而来?
公子好眼力呀,我叫秦予安,她叫孟吟,我们从灼生过来的。
哦?灼生?那可是个偏僻之地,二位可是路过了烈日?鹤迟眉毛一挑。
可不是嘛!累死我了!烈日真不是人待的地方,我和你说…秦予安一听鹤迟提起烈日,一肚子委屈没地方说,哗啦啦地就倒起了苦水,把烈日的经历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孟吟中途狠狠地掐了秦予安几把,都没能堵住他的嘴。
没想到鹤迟细细听完,竟神情凝重了起来:敢问公子,是谁告诉你,过烈日必走水路的?
秦予安没想到他会这么问,傻傻道:一个老乡啊,他以前也是风灵宿的人,后来搬到了灼生。
鹤迟闻言,一声冷哼:哼,要想度过烈日,只需在太阳升起后,翻过青山便是,太阳一落山,青山便会化为炼狱。而走水路,不论白天夜晚,都是死路一条,就算是龟壳,也会在一个时辰内被湖水腐蚀。况且我在风灵宿这么多年,从未听说过什么龟仙人,看来二位这位老乡,心机颇深啊。
二人傻眼了,绞尽脑汁也想不到度过烈日还有这等玄机,更想不到涅炎有什么理由会害他们。
会不会是他急功近利,把你杀了,他就能在困兽之巅夺得第一。孟吟道。
那怎么可能啊,他努力了这么些年,也不过是第五,就算杀了我,他也拿不到第一呀,况且,他要杀也应该杀第四,杀我干嘛啊。秦予安无辜道。
那是不是你平时做什么事得罪他了?孟吟又问。
怎么又是我!你怎么不说你哪天在困兽之巅招待不周惹他不高兴了?秦予安急眼了。
我跟他基本毫无交集,况且我在困兽之巅工作认真负责兢兢业业!怎么可能招待不周!事关自己的职业操守,孟吟双手一叉腰,较起真来。
眼见二人又要吵起来,鹤迟赶忙打断道:不过二位能从烈日全身而退,也不算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