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侍女,放着锦衣玉食的好日子不过,要跟我们风餐露宿一路到冥城,她这是为什么呀?这放谁身上都说不通啊!”秦羽安解释道。
孟吟一下子彻底没了耐心,赌气道:“这我哪儿知道啊,反正我知道的都说了,事情就是这样,你不信拉倒。”
秦羽安正准备继续跟孟吟掰扯,鹤迟的随从无鸣突然敲门进来,俯身在鹤迟耳边低语了几句,只见鹤迟不停地点着头,神色越来越凝重,最后吩咐了几句,无鸣便退下了。
秦予安和孟吟见状,立马停止了争吵,大大小小两双圆溜溜的眼睛一齐充满期待地盯着鹤迟。
面对秦孟二人赤裸裸的目光,鹤迟突然觉得脸上有些发烫,他干咳了两声,开口道:“咳咳是这样,上次袭击我们的人身份已经查清楚了,都是乾冥教的人,并且在乾冥教的地位都不低,绝不是一帮乌合之众。”
“不可能!”秦予安猛地一拍桌子,把孟吟和鹤迟都吓一激灵,然后他双手一叉腰,理直气壮道:“我们与他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我们走我们的阳关道,他们走他们的独木桥,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他们却对我们纠缠不休穷追不舍赶尽杀绝恶语相向,这还有没有王法了!”
孟吟正在喝茶,先是被秦予安一吓,洒掉半杯茶水,然后又被秦予安一连串东拼西凑的俗语说得晕头转向,她一翻白眼:“你东拉西扯地说些什么呢?谁对你恶语相向了?莫不是你从前惹上的祸事,自己又给忘了?”
秦予安刚想反驳,鹤迟忙打断道:“这个可能性无鸣也想到了,为此他还专门去了一趟灼生城,去找你们那个叫涅炎的老乡,不料当地人说,涅炎早在一个月前,就已经离开了,并且再也没有回来过。”
“一个月前”孟吟细细琢磨道,“不就是我们离开灼生的时候吗?”
“正是,所以我猜想,他早有想法,不过因为种种原因,一直没有找到机会对你们下手,终于看到你们要离开灼生,于是伙同同伙在烈日设下局,以为你们必死无疑,所以离开了灼生,没成想你们大难不死,并且在风灵宿夜市外遇到了他的同伙最后予安公子抓到的那个龟仙人老聂,应该就是他暗杀的,现在他知道了你们还活着,接下来,你们可要小心了。”鹤迟细细分析道。
孟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