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的美酒,自己未饮半滴,却无可救药的沉醉其中。
喜慈见状,顿时怔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只好转头看向灵瓶夫人,后者脸颊因气愤而涨得通红,身体都颤抖了起来。
“喜慈啊,本座在此歇息,是不是打扰到你行刑了?”离砚一脸歉意,显得无比真诚。
“这……”喜慈被这突如其来的发问愣住了,还没来得及回答,只听一旁的灵瓶夫人冷冷道:“君上乃魔界之主,愿意在哪儿歇息我们自是阻拦不得。”
“话虽这么说,但是打扰到夫人行事,本座却是过意不去的。无奈本座实在是太累了,手脚无力,动弹不得呀,”离砚仿佛陷入了深深的内疚自责中,突然,他话风一转,语气轻松道,“无妨,喜慈,你就当本座不存在,在此行刑吧。”
“可……”喜慈左右为难。
的确,离砚整个人倚在孟吟身上,将她包裹,若是行刑,那每一鞭都将打在离砚身上,而打了离砚,那便是犯上,犯上按律法,喜慈自己也将……
正在这时,只听灵瓶夫人认输似的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无限的疲惫:“您既有心护着她,又何必……算了,喜慈,我们走吧。”
喜慈听灵瓶夫人都发话了,只好不服气地瞪了孟吟一眼,忿忿不平地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