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杏花陪伴,我也笑,他哪里知道啊,我爱的并不是杏花,只是他而已,他踏过的每一寸土地,在我的眼里,早已繁花似锦,落英缤纷。
我每天都会跟着齐宣去戏班里帮忙,戏班里的人都尊称我一声小姐,除了清瑶,那个有着小鹿一般灵动双眸的少女,总是脆生生地叫着我“嫂嫂”,我每次听到都在心中暗暗欣喜,哥哥和嫂嫂,多么温馨啊,就好像我和齐宣真的成为了一家人,永远紧密地联结在了一起。
偶尔也会有人来戏班闹事,每到这个时候,我都害怕的捏紧了衣角,担心齐宣,不愿离开,都是清瑶,死命把我拽到角落。齐宣虽灵力极佳,却性子倔强,为了保护戏班的人,常常被几个人围攻也死不放松。一场大战后,他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心疼得我直掉眼泪,他却笑了,说只有这样,他才能变得更强,有朝一日,他才能成为封灵卫。
我们偶尔也会吵架,齐宣性格固执,不肯低头,只是红着脸生闷气,每次我都要好言好语地哄好久,他才会噗嗤一声笑出来,每当这时,我都会跺跺脚,气急道:“你若是哪天不要我了,我就去找一百个男宠,我也想体会体会被人哄着捧着的滋味。”齐宣总是哈哈大笑,将我拥进怀里,修长的手指轻点我的鼻尖,带着悠悠的杏花香,很是好闻:“那榕儿这辈子怕是都体会不到了。”
日子就这样,平静如水却又甜如蜜饯,我从未想过我会如此的快乐与满足,就好像一幅平淡的水墨画,浓浓的爱意与相思都做了画笔,给这幅画着上了动人的春色。
直到次年春天,周义找上了门,他神色凝重,并没有带我回去的意思,只是说,父亲因思念我久病成疾,快要不行了。
我一下便慌了神,慌慌张张找到齐宣,告诉他父亲病重,我必须回家一趟。
齐宣表现得很平静,仍旧只是温柔地摸了摸我的头:“去吧,榕儿,我等你回来,咱家的杏花就快开了。”
我依依不舍地辞别了齐宣和戏班里所有的人,车马兼程地赶回了家。
父亲果然病入膏肓,头发花白,仿佛老了好多岁,他见到我,并没有责怪我的任性,而是紧紧地握住了我的手,满脸怜爱地说:“榕儿,我漂亮的小女儿,告诉爹爹,他对你好吗?”
我终于忍不住,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