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你快去吧,去晚了,不定又要出什么事。”
完了,孟吟一下瘫坐在地上,自己到处打听封灵卫身份的事败露了,要是直接给我一个干脆还算好的,就怕被押到烈日,与那些穷凶极恶的罪犯关在一起,那我要是能留个全尸,都是祖上烧高香了。
这样想着,孟吟更是两腿发软,不情不愿地向浮屠主殿挪去。
到了主殿,只见所有的侍卫井然有序地排成几排,密密麻麻地站满了整个大殿。
而离砚倚在王座上,前日的苍凉无力一扫而光,他身披裘皮坎肩,墨发飞舞,桀骜不驯,居高临下,傲睨一切,给人一种强大的压迫感。
“来了?”他云淡风轻地倚在王座上,语气平静不带一丝感情。
“嗯……”孟吟做贼心虚,低着头。
“脱吧。”
“啊?”孟吟一脸惊恐,要我当众脱衣,好你个神棍!我做错了事,你打我骂我杀了我都可以!居然想当众羞辱我!我一定誓死不从!跟你拼个鱼死网破!
孟吟刚想破口大骂,死也死个痛快,只见面前的侍卫们,一个接一个地摘掉了头盔,脱掉了铠甲,露出了本来的模样。
“啊?君上这是……?”孟吟更懵了。
离砚一脸奇怪:“你不是要找人么?”
“是……是啊!”孟吟不知道离砚葫芦里又卖什么药,干脆承认了。
“吟儿当真有趣,平日里虎视眈眈,恨不得将他们扒光抹净,如今他们脱了盔甲,你倒是矜持起来了。”离砚轻轻扬唇一笑。
“我……”孟吟想起自己这几日没皮没脸的骚扰,老脸一红,不过离砚做事一向不合常理,这么好的机会,不找白不找,孟吟便一个又一个的仔细辨认了起来。
不料认了半天,天都黑了,也没发现秦予安。
“没有?”离砚一挑眉。
孟吟摇了摇头,叹一口气。
离砚一挥手,侍卫们便纷纷退下了,紧接着,他薄唇轻启,淡淡地吐出几个字:“影子,出。”
顿时,一群身着黑色便服的人便从四面八方冒了出来,有的从房梁上跳下来,有的从墙壁里走了出来,更离谱的是,有的直接浮屠主殿从各式各样的摆件化为了人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