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所遗忘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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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马上,轻轻晃了一下,手中那串银铃。时不时轻轻拽动马匹的缰绳,向前行去。我哥也坐在另一匹马上,我哥的后背是还在昏迷的安迷修。
我看着至今还处在回民状态中的安迷修“这哥们挺能睡啊……”
我哥对我这话表示赞同:“的确,不过我觉得主要还是你刚才那一下下手太重了。”
我并不觉得我有什么过失:“有吗?不过话说……耀…你真的不用和我们一起赶路吗?”
一直在大路两旁的树间跳跃,跟随着我们的神近耀:“不用,我在暗处守护你就行。”
跟我们一同骑马赶路的花无情,也就是前面所说的花魁,看向了跟神近耀一同在树林之间穿梭的南疆苗族少年。眼神中有着担忧。
南疆苗族少年注意到,花无情的视线朝她露出一个微笑,眼神示意自己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