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九凤仙域的天道宗，天剑宗的飞舟内。

太虚子独自念叨：“这徒儿在搞什么鬼。”

剑仙方空，天剑宗的创始人，坐在他旁边，笑道：“你这老头又在念叨了。”

“还不是我那徒弟，说来九凤仙域，到现在都没影。”

方空大笑：“你都抱怨好几回了。”

“能不抱怨吗！他拐走了圣皇殿下，害我只能躲你这里。”

方空看着太虚子的窘态，心中暗自得意。在这个世界上，他最讨厌的就是太虚子，主要是因为观念不合。然而，这种极端的厌恶也让他更加关注对方，从而更清楚地看到自己的不足。他自问为何会讨厌对方，这个问题本身就是他最大的问题。

方空喝了一口茶，平静地说：“你现在倒是清闲，但亚莉大人已经来找我两次了。你可不能说我在你这里。”

太虚子连忙保证：“放心，咱俩的交情你懂的。”

太虚子翻了个白眼：“咱俩的交情？”

方空尴尬地咳嗽一声：“哈哈…不说这个，你徒弟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太虚子向方空讲述了许波的遭遇。听完后，方空抿了口茶：“邪修啊！有点意思。”

“你那徒弟都化神了，还在乎这些小事？”

太虚子皱眉：“这还叫小事？”

“不是吗？”

“在我看来，能一剑斩杀的敌人，算不上敌人。”

太虚子对剑修的单纯想法只能无奈接受。这个世界并非只有强弱之分。

“算了，你说的都有道理。”

太虚子不想继续争论：“你只是说不过我而已。”

方空又淡淡地喝了一口茶：“这次我徒弟遇到的事情有些不同。”

他放下茶杯：“有什么不同？”

太虚子皱紧眉头：“他发现了一个研究人类的宫殿。”

“研究？”

听到“研究”这个词，方空皱起了眉头。他不喜欢这个词，认为搞研究的人往往心术不正，试图走捷径掌握世间规律，甚至利用这些规律操纵人的欲望。

“你应该清楚，用人做研究意味着什么。”

方空皱眉叹气：“哎…人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