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的。张文直道:“想不到赵小姐会是上清派的高徒,居然还是陶宗遇真人的师侄。”
赵花容听到张文直也知道自己的师伯,心里有几分得意,笑道:“你也知道我师伯?”
柴雨铃也在一旁搭腔道:“你天天说你师傅师伯的,能不知道吗?”
张文直道:“上清派的陶真人名满天下,没有几个人不知道的。”
赵花容道:“我师伯最喜欢箭法的人了,我回去说了,他肯定对你另眼相看的。”
张文直道:“谢谢。陶真人何等人物,在下只是无名小卒而已,岂敢陶真人挂牵。”
赵花容眼睛一转道:“张公子住哪?待我向师伯讲了,便邀请你来我府里。”
张文直却不想告诉赵花容地址,便道:“待陶真人方便时,在下登门候教便是。”
赵花容道:“我家师伯性子急得很,只怕听到张公子事迹,便会要我来找张公子的。”
如果不是和赵花容讨论的是陶宗遇,张文直虽说对赵花容有几分好感,只怕也不会说这么多的了,但张文直怎么也不想说出自己的真实住处来,不想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来。便道:“在下只是一介无名小卒,也只是对箭术略有所懂而已,何值陶真人挂牵。赵小姐也不必在贵师伯面前谬赞在下,免得到时让陶真人失望。”
赵花容刚想接口,张文直不容她说话,道:“赵小姐,在下有点事,先走了。”说完便走。
赵花容虽说性格豁达,可也是当今宰相的千金呀,几曾受过这等气,粉脸也有点变了,任由张文直离去。
张文直穿过一条街,街上甚是热闹,两旁店铺里伙计大声的叫卖声,时近中午,餐馆里的人很多,但张文直并不想,他家其实并不远,家里的人还等着他回去吃饭呢。
终于加入大宋禁军了,张文直很是开心,不时看看两旁的景象。但他忽然感觉到有人在跟着他一样,他回头看去,看见行人中,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人,每个人都在忙自己的,看不出有谁在跟踪他。
张文直心道:“怎么回事?”摇摇头,自嘲地轻笑了一下,继续往前走。
但作为一名耳听八面,眼观四方的人来说,张文直就知道有人在跟踪他,会是谁会跟踪他呢?他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