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是谁了。”
张文直并没有向对待赵美容、李继迁等人那样一幅高冷的样子,也似乎带着微笑,道:“我也知道你是谁。”
年轻人奇怪道:“你怎么知道我是谁?”
张文直道:“因为你知道我是谁,所以我知道你是谁了。”
两个一般年纪的少年打着哑谜,说着与年纪不相称的话。但很快被打破了这哑谜,年轻人笑着,笑声中是善意与开心,他笑着道:“上午我在校场外可见识了张公子的箭术,我就在想,张公子这神态、举止,还有这箭术,好熟悉,公子又姓张,我突然想到了我所认识的一个人,一个当今官家身边箭术最高的人。”
张文直也笑着,笑声中充满了欢乐,道:“我虽然没见过你,但听家父说起一个人的英雄事迹,一个能从刀下用话救下当今官家的少年,我就在想,这个少年是何等的智慧,有机会我一定要认识他,要和他做个朋友。”
赵光义身边箭术最高的,且姓张,除了张师还会是谁呢?一个用话把赵光义从刀下救下的,除了白依清外还能是谁?不错,张文直正是张师的公子,这年轻人就是白依清。
张文直和白依清一见如故,两个人紧紧握住对方的手,根本不象是刚刚认识的人。虽说是初次见面,但张文直对白依清却是神交己久,而白依清见过张文直的箭法,何况又是当今皇帝身边第一近侍的公子,白依清对张文直也是惺惺相惜。
“你为什么不报出自己的家门呢?这样,哪里还需要你使出那样好手段呢?”白依清有点不解,向张文直问道。
张文直对白依清可不设防,道:“我就想凭自己的真功夫进入大宋最精锐的队伍中去,我才不愿凭父辈的荫泽。作为大宋最精锐的队伍,就应该以才能、技艺来选拔人才。所以,还请白兄弟为我保密。”
白依清闻言放开张文直的手,拍掌道:“好志气!”
张文直继续道:“大宋北伐辽国,兵败高粱河乃我大宋之奇耻大辱,我明白官家招募禁军的良苦用心,就是要选拔精兵良将,期待日后一雪此恨,如果都是凭借各种关系进入禁军,那么如何保证报仇雪恨,又如何收回我中原之幽云十六州。”
一个在赵花容和李继迁面前高冷的张文直,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