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显德没想到,自己一输,竟让师门蒙羞,自己输了便输了,但乾道丁牵扯到自己师门,心中不平,反驳道:“我灵宝派功夫博大精深,我只是未能学到本派功夫的千分之一,才输与你,岂能说是你上清派胜了我灵宝派?”
乾道丁冷笑道:“我是上清派弟子,你难道不是灵宝派弟子?我胜了你,怎么不能说是上清派胜了灵宝派。”
“谁说上清派就胜了灵宝派?”说话间,从台下站起一人。陆显德见到此人,面有愧色,口中嗫嚅道:“师叔。”
“哟,灵宝派居字辈的葛居渊也在这,戏越来越好看了。”张白身边那干瘦老者自言自语道,可这声音都清楚地传到了二人的耳朵里,又似乎专门介绍给二人听的。
白依清心思细腻,听老者这么一说,心里对这人越发好奇,问道:“这位叔,这上清派和灵宝派的人您都认识呀?”
那老者却并不回答白依清的话,似乎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白依清也并不急着问了,他心里似乎明白这老者的心思。张文直还想开口问,白依清向张文直使了个眼色,张文直疑惑地看了看白依清,又看了看那老者,也没问了。
葛居渊快步走到台下,脚尖一点,纵上台,虽说上台的姿势没有乾道丁那般轻灵,但却实用,有如一座山般稳稳地站在台上。灵宝派本不是以轻功见长。
程开山忙抱拳道:“您是?”
葛居渊左手拿拂尘,右手放在胸前,打了个道家问候手势,道:“无量寿佛,本道乃灵宝派葛居渊,本无心打扰,只是关系本派名声与荣誉,才不得出头,还请台主见谅。”
程开山有心化解,便道:“原来是葛真人,失敬失敬。只是这摔跤表演,本是娱乐,输赢正常,不必太认真。”
葛居渊道:“台主所言有理,如果单纯只是本师侄技不如人,输了便输了,但如果说本派如何,不如别人,却是侮辱本派,本道无论如何也要讨个公道的。”说完,便不再理会程开山,转对陆显德训斥道:“自己丢人现眼便罢了,还令本派蒙羞,看回头怎么处罚你?还不快滚!”
陆显德心里愧疚不己,也只好走下台去。
葛居渊面向乾道丁道:“乾小道友,胜了本道那不争气的显德师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