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一面。
赵花容继续说张文直箭法如何如何,陶宗遇心道:“情人眼里出西施吧,想那张文直才多大年纪,能在箭法上有多少造诣呀?只怕是言过其实而已。”心里是这么想,口里却道:“赵大小姐一向自视甚高,难得你如此赞许一个人,有机会倒是要指教指教这个年轻人了。”
许宗朝接口道:“真有如此箭法,肯定是出身箭术世家了。这少年乃何许人也?”
柴雨铃笑道:“赵姐姐也想知道人家是何家才俊,可人家只说是京郊普通人家,就是不说京郊何处呀。到时还得赵伯父派人去查清楚才行。”
赵花容啐道:“就你这个姐姐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和师伯师傅说正事呢。”
柴雨铃继续笑道:“我这也是说正事呢。看那张文直英俊潇洒,气度不凡,说不定是哪位将军的公子。如果,能找这样一个人做乘龙快婿,到时,一文一武,那可是无比荣光呀。赵伯父,您说是吗?”
柴雨铃出身官宦世家,又胸无心机,自然说出来,却也说得有几分道理。
听柴雨铃说完,赵花容又伸出手来,作势想打柴雨铃,柴雨铃又笑着躲了。
“张文直?将军的公子?箭法?”赵普心里一动,他听说官家身边的近侍张师可是箭法厉害的,虽没亲眼见过,却也听到过多次,难道这张文直和张师有什么关系?如果真和张师有关系,但为何张文直却隐瞒不说呢?
赵普面露微笑,口中道:“柴郡主说笑了。”
“师妹,我师傅的箭术可是几十年的浸淫,那张文直岂可与相提并论。”乾道丁见师傅在场,本不敢乱说话,只是听赵花容这么夸赞张文直,心里甚是不服气,不由得插嘴说出来。
陶宗遇摸摸颔下胡须,心里也是极认同乾道丁的话。
赵花容反驳道:“若论拳脚功夫,乾师哥应该不会比张文直差,但箭法,张文直可真是只比师伯差一点点的。”
乾道丁刚想说,赵花容却不容他插嘴,道:“说起拳脚功夫,乾师哥可是为我们上清派争了光”
乾道丁不待赵花容说完,连忙说道:“师妹,还是说张文直的箭法吧。”
赵花容道:“长了他人志气,可也不能灭了自家威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