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京城,有什么不方便的,不必去惊扰父皇,说与我听便是。”
白依清道:“殿下如此平易近人,小可也是欢喜得很,有困难自然会来麻烦殿下的。”
赵元佐在敬无畏的陪同下,依依不舍地离去。
赵元佐刚走,便有兵士禀报,太祖的儿子赵德昭到了,焦广平嘟哝道:“今天早晨难怪喜鹊叫个不停,皇子殿下来了一个又一个。”虽说焦广平是赵光义的侍卫,赵匡胤在军中威信太高,焦广平可也是禁军出身,这赵德昭按金匮之盟,可是第三顺序的皇位继承人,焦广平哪里敢怠慢?急忙带着白依清迎出来。
白依清心里道:“招募禁军这差事大家都关注,可不知道是好差事还是坏事了?”但心里也是好奇,也想看看这赵德昭是什么样的。
赵德昭身边只带着两个侍从,而且穿着便服,不像赵元佐那般正式,将赵德昭迎到临时的营帐中,待坐定,焦广平连忙施礼,赵德昭道:“焦大人,我也只是路过,见这里如此热闹,知是招募禁军,招募禁军可是件苦差事,便特意来看看你们。”
白依清心里道,这赵德昭皇子与赵元佐皇子的目的可不同呀,赵元佐是真来瞧热闹的,这赵德昭可是来看人的。
焦广平又将白依清介绍给赵德昭,赵德昭仔细看了看白依清,说道:“听说一个叫白依清的,在伐辽中,立下大功,我还以为白依清是位中年汉子,想不到却是翩翩少年公子呀,真是出乎意料,如此年纪便有如此智慧,真是我朝之幸呀。”
白依清连忙道:“殿下谬赞了,小可只是机缘凑巧而已。倒是殿下,气质不凡,小可仰慕得很呢。”
赵德昭没有继续和白依清客套,问了些招募的情况,又说了些勉励的话,赵德昭对武功并没有什么兴趣,看了一会应征之人的情况,便感觉索然无趣,与焦广平、白依清也找不到什么话说,便与白依清、焦广平打过招呼,起身离开。
待赵德昭离去,焦广平与白依清说道:“有时感觉真是奇怪。”
白依清不解地问道:“怎么奇怪了?”
焦广平笑道:“太祖的儿子,不像太祖,像当今官家,当今官家的儿子,不像当今官家,倒像太祖。”
白依清明白焦广的意思,按理来说,赵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