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败高粱河,赵光义带着几个侍卫夜走涿州,正是这王云与那卢亮谋立太祖之子赵德昭。回到京城后,被贬出禁军,充到地方厢军去了的,没有他的旨意,是不准进京的。想到这,赵光义不光心里大为光火,就连屁股上的箭伤都在痛。
“他怎么来了?”赵光义在脑海回忆一下,是不是自己最近下了什么旨意,让王云随着什么队伍来到了京城,但很快否定了,赵光义没有以叛逆之罪惩处王云与卢亮就是对他们最大的恩赐了,怎么还会让他俩有出头之日呢?
李继隆道:“会不是枢密院下了什么调兵令?”
赵光义想都没想,道:“朕没有下过旨,谅枢密院也不会瞒着朕调兵。”
焦广平说道:“那王云应该是私自进京,这可是大罪。”
白依清对今日里王云挺身而出的行为很是欣赏,便道:“此人虽是私自进京,倒也是条汉子,如果不是齐王请来的人诋毁禁军,他不会露面,这说明我大宋禁军出来的人将禁军的名誉看得比自己的性命还重。”白依清。
赵光义厉声道:“未经允许,擅离职守,如造成严重后果,按律当斩。而且,他私自进京,想干什么?莫不是又想串通,行叛逆之事?李卿你等三人是皇城司的人员,正是你等职责,务必查清楚这王云的动向,究竟何为?”
白依清想不到赵光义对一个小小的王云成见如此之深,连忙闭口不言,李继隆附和道:“正是,这王云私自进京到底是何意图?下步怎么办?请官家示下。”
赵光义虽盛怒之下,但思路还是很清晰,说道:“此事不得声张,还得隐密进行,不能打草惊蛇,务必查出真相来。白卿,这事就由你来主导。”
白依清连忙道:“官家,臣只怕担不起这担子呀,我刚来,又不熟悉京城情况,人又不认识,岂不是误了官家大事?”
李继隆和焦广平也对赵光义这决定很是迷惑,赵光义却是胸有成竹,接着道:“不用担心,朕要把你当成朕的一颗奇兵,你有什么难处,暗里尽管向他二人禀报便是,再由他二人明里向朕禀报。由你这些生面孔去侦听事情,自然方便很多。”
白依清忽然想到张文直,便道:“说到生面子,还可以从皇城司新招的人中选出些才艺出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