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又有何脸面去面对先辈在天之灵呢?”
白依清道:“这才是你心里话吧?”
李保吉拍掌一笑,以笑声掩饰内心的想法,故意变换话题道:“你是皇城司的?谈吐不凡,又有如此见地,真是失敬,令我佩服。”
白依清不卑不亢地道:“谢谢夸奖。”
李保吉见白依清如此,便有心结交,道:“你我年纪相仿,我也初到汴梁,不知可否与你交个朋友?”
白依清身份特殊,又岂能轻易与不知底细的李保吉深交,便道:“如果有机会去西北,定来定难军节度使衙门拜访。”
张文直可不喜李保吉,道:“我们可不与鬼鬼祟祟的人交朋友。”
闻言,李保吉却是面不改色,毫不生气,道:“难得与志趣之人谈心,。我便多说几句。”
稍一停顿,继续道:“我今日里己在朝堂之中拜见当今大宋官家及文武百官,也讲了我的这个想法,得到了当今官家及文武百官的认同,特别是齐王与太祖二皇子对我深为肯定,就是当今官家还交待我,一定要守好夏绥五州,说将来有用得着我定难军的时候。”
这李保吉不仅得到当今官家的认可,还同时得到齐王与二皇子赵德昭的肯定,这齐王赵廷美与二皇子赵德昭可是对立之人呀,能得到这二人同时的肯定,这李保吉真是手段高明呀。葛居渊不由得多向李保吉多看了几眼,心里也不知道这李保吉到底能不能深交了?
白依清却是一针见血道:“得到了官家与文武百官的认可,想必你此行的目的也达到了。”
慕容金定等人听完这两个年纪相仿的年轻人说完,心里对这两个人顿生敬佩之情,两人将这等军国大事,说得如此透彻,纵使慕容金定,虽久经沙场,若论行军布阵,冲锋陷阵,不输他人,但这般纵横捭阖,却非所长。况且二人,言论针锋相对,但言语间没有丝毫刀光剑影,这二人年纪之轻,城府却有如此之深,真是少年老成。
李保吉对白依清最后那一句话,笑而不答。却向廖全使了个眼色,廖全立即明白,便开口道:“刚才听葛真人所言,那一丈天魔掌如此厉害,就连贵派故掌门都不是对手,十多年消失于江湖,难道现在这一丈天魔掌真又重出江湖了?”
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