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来势凶猛,本伸出手来拦的,双赶紧将手缩了回来。
史怀严一掌正拍向赵花容,张文直看得真切,一拳向史怀严后背打来,如果史怀严不避,张文直的拳头肯定会击中史怀严,史怀严只好转身格开张文直的拳。
赵花容见是张文直,想起在灵宝宫的情景,道:“谁叫你来帮了?”
张文直并不搭理赵花容的话,只是挡在赵柴二女身前,不让史怀严近身二女。
刚才那一拳,史怀严便知张文直一身功夫不差,便道:“禁军办差,你走开,不然小心告你一个妨碍公务。”说完,从怀中拿出禁军腰牌来。
张文直不由得好笑,道:“好一个妨碍公务?我倒想知道,你今天办的是什么公务?”
史怀严一听,情况不对,疑惑地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王伸却没听出异样来,道:“什么公务,哪能让你知道,识相的,快滚开,不管闲事。”
张文直道:“这闲事,我偏就管定了。”
柴雨婷也是个不嫌事闹得大的人,在一边拱火道:“就是,他这闲事就是要管,王公子,你奈他何?”
赵花容嗔道:“妹妹,我俩的事还要他来管?”
柴雨婷打趣道:“妹妹,有人保护还不好呀?张公子,你可得保护好我家好姐姐。”
史怀严见三人见乱不惊,便知三人也不是简单人物,便放缓语气,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柴雨婷抢道:“你是禁军,张公子也是禁军呢。至于我俩吗”柴雨婷故意停住不说。
赵花容心里一赌气,对着王伸、史怀严二人道:“狗眼看人低,本小姐姓赵,家父乃当朝宰相赵普,我妹妹姓柴,她父亲乃当今郡王。”
史怀严一听,头都大了,前日得罪了齐王,今天却又得罪了宰相与郡王,这些人哪一个他惹得起,便拉着王伸要走,口中道:“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大人不记小人过。”
王伸想起王继恩要自己少惹事的话来,何况对方可都是宰相、郡王的千金,更不是好惹的主,便打了退堂鼓,但嘴里硬道:“宰相、郡王又有什么了不起。”
王伸得罪得起,史怀严得罪不起呀,便拉着王伸道:“公子,我两另外开心去。”王伸也顺势下台,道:“罢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