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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喝完,周横波先给李继山把酒倒上,然后才帮自己倒上,李继山端起酒杯,看着周横波,道:“这一杯敬姑娘。姑娘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人。”
周横波见过的男人无数,夸赞她漂亮有才的也是不计其数,有奉承的,有故意讨好,有虚与委蛇的,但从没有向李继山这般深情的。
周横波施礼道:“多谢公子。”
放下酒杯,周横波问道:“公子,不像中原人氏,亦不像长于江南。”
李继山不待周横波说完,便答道:“我是西北党项人,并非汉人,此次来到汴梁,向大宋朝廷进贡。”
周横波道:“原来如此。”
李继山继续道:“姑娘可曾去过西北?”
“未曾去过。”周横波答道,“只是听说气候干燥,多风少雨,又听说那里民风彪悍。”
李继山忙道:“不然,姑娘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风沙确实比这中原大多了,但西北的人民,确是热情好客,特别是我党项族人,性格豪爽,又一向与中原王朝交好,为中原王朝守住西北平安。我热烈欢迎姑娘去西北做客,我将以最隆重的礼节迎接姑娘。”
周横波皱眉道:“奴家只怕去不了。”
李继山连忙问道:“为何?”
周横波答道:“一者路途遥远,只怕奴家受不了那风霜之苦,二者奴家非自由之身,离不开这地方。”
李继山连忙道:“只要姑娘愿去,绝计不会让姑娘受半点风霜之苦。至于这非自由之身,要怎样才能恢复自由之身呢?姑娘告诉我,我这便去处理。”
周横波何尝不想恢复自由之身呢?只是难呀,一者她可是东京八艳之首,可是这白帆楼的摇钱树,老板哪会舍得放手?二者,有谁会为她花费这么大的本钱呢?三者,一般的人,她又哪会看得上呢?
这李继山虽说对自己一见钟情,可周横波见过的男人太多,很多男人都只是图一时新鲜而已,又有几人长情呢?何况,李继山还是西北一异族之人,去了西北,可是人生地不熟,万一有个什么事,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想到这,周横波向李继山施了一礼,道:“谢谢公子。奴家习惯了这里的生活,如果公子喜欢奴家,多来看看奴家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