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继山闻声看去,并不认识王伸,李继山在周横波和掌柜的两个地方受了气,如今王伸又来恶心自己,心里的那股火气腾地冒了起来,道:“是我,怎么了?”
王伸本在房里喝了些酒,正出来吹吹风醒醒酒,走到这前台,听到李继山这番话,便出言搭腔。
王伸并没有感受到李继山心里己动了怒气,嘻笑道:“东京八艳可是大家评选出来的,这周横波可是大家心中的头牌,如果被你独占了,我们大家还有什么乐子可耍?”
李继山心里将周横波当成是自己的了,王伸这句话深深刺激了李继山,李继山道:“我偏要独占她,从今天起,我把她包了。”
王伸在这京城里可是横行霸道惯了,几曾受过别人的欺侮,道:“哟,哟,酒楼里歌伎,可是人人可骑的马,谁给的钱多,谁就骑,你想包,我偏不让。”
李继山闻言,更是怒火中烧,周横波在他心里可是圣女,却被王伸说成是残枝败柳,岂能不气?李继山盯着王伸,道:“我就偏要包了,偏要为她赎了身。”
王伸斗气道:“既然这么说,本公子也偏要包了她,也要为她赎身。”
掌柜的认得王伸,想起前两日因为王伸,万花阁变成火花阁,东京八艳失去了朱真真,变成东京七艳的事,心道,这可是尊瘟神,得罪不得。也忽然认出了李继山来,记得那次在酒楼与焦广平争斗的事情来,心里暗暗中苦。掌柜的忙道:“两位莫伤了和气,周姑娘确是本店非卖品,也不接受长包,如果想点周姑娘,预约便是。”
掌柜的朝旁边的伙计瞟了一眼,伙计心领神会而去。
李继山火气上来了,朝王伸叫道:“你是一定要和我争了,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王伸知道动手打架肯定打不过的,但那还有几个帮手,心里倒也不怵,但好汉不吃眼前亏,口中却不示弱,拿出惯有吓唬人的那一套来,道:“对我不客气?你知道我是谁?”
李继山瞟了一眼王伸,道:“我管你是谁?”
那掌柜的忙向李继山解释道:“这是名满京城的王公子,他父亲王继恩王公公可是皇帝身边的红人。”
李继山听到皇帝二字,李继迁也与他说起过王继恩,知道此人得罪不得,便强压住